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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8章


  孟烟小脸刷白。
  她低了头,细白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,她不敢相信这里真的有了个孩子,而她的丈夫问她……问她怀了谁的孩子。
  除了他,还能有谁?
  何默吗?
  从前,过去的两年里,孟烟像是下了降头一样地喜欢他,但是时间久了,特别是在看见他跟旁人拥吻的照片时,她就知道……他不爱她。
  她不傻,她偷偷地查过了。
  哥哥的秘书含糊其词,只叫她不要招惹盛时宴,说他不是好人,说他跟哥哥不对付。但她不但招惹了,她还在一年前跟盛时宴结婚了。
  孟烟并未解释。
  她蜷缩着纤细的身子,微微弓着腰身,像是要保护腹中的小胎儿,她喃喃地问盛时宴:“你要不要这个孩子?”
  这很难回答……
  半晌,盛时宴都没有出声,于是孟烟就知道了。
  他怀疑不是他的,所以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不让她生,或者是,就算他的孩子他也不会让她生……因为他要报复哥哥。
  孟烟蜷着,声音轻到不能再轻。
  她小声说:“那就不要吧!”
  一段残忍的婚姻,一个不被爱的妻子,强弱泾渭分明的关系,她保护不了孩子……或许在潜意识里,她也不想给他生孩子吧!
  孟烟说完,抬眼看他。
  她的眼睛很红,眨着泪光,又带着几分平时没有的倔强。
  看来,她什么都知道了!
  盛时宴眸色深沉,似乎在审视,又似乎在斟酌……这期间她一直赤着身子,在水晶灯的照射下,像是待宰的羔羊。
 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,盛时宴淡声问:“跟他做过没有?”
  孟烟带着鼻音:“没有!”
  她本不愿意说,但或许心里她仍对他带着一丝期待,她很难堪:“我只是想知道,真正被爱的感觉。盛时宴……你知道真正被爱的感觉吗?”
  他当然知道。
  因为孟烟爱他。
  忽然,盛时宴心脏处被猛地揪了一下,是啊,明知道她爱他,他却仍然要拿起利刃,以爱为名一次次伤害她、冷落她……看着她痛苦煎熬。
  他又想,他不该心软。
  他看着她,缓缓走近,他轻拉开她的手臂,不许她躲避……
  他从上摸到下。
  最后,他温热的手掌落在她仍平坦的小腹上,他的动作很温柔,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,他盯着她的眼,很缓慢地说:“等到四个月时,做羊水穿刺,如果是我的孩子就生下来。”
  他不信她!
  孟烟努力睁大眼睛,她的嘴唇颤抖着:“那不如不要!离婚……盛时宴,我们离婚!”
  她甚至挥开他的手臂。
  她不让他碰。
  盛时宴退了一步,他目光冰冷地注视她,稍后,他一把捉住她细细的手臂,轻易就抱了起来,他们重新回到那张大床上。
  女孩子细嫩的腿,贴着男人深色的西裤,显得靡靡。
  他的皮带扣解下来,压在绵软的腿肉上,压出一块深红的印子来,看着很可怜,但是盛时宴没有一点儿的怜香惜玉,他甚至看着她的眼说:“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,现在跟你睡觉的人,是我!”
  他不管她怀了的身子,弄出很大动静。
  柔软的床铺,不停发出吱呀声音,激烈得床头挂着的画都跌落下来……男人不耐烦地挥到一边去,然后捧住她的身子,死命往自己的怀里带。
  不要,不要……
  她泪眼朦胧,眼前,越来越模糊。
  从前他冷落她,可是他从未这样粗暴过!
  他像是疯了!
  盛时宴不但占有她,他还仔细地将她检查了一遍,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,他存心把她逼疯……
  那些三教九流的法子,怎么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能承受的?
  后来,孟烟是哭着晕过去的……
  盛时宴停了手。
  他抽身离开,躺在旁边拿手挡住眼睛,他喘息着回想着方才的疯狂……事实上,他真正在意的,究竟是跟孟燕回之间的恨,还是因为孟烟跟别人在一起?
  跟那个年轻男孩儿在一起,她看起来很快活。
  就跟当初,他们才在一起时一样。
  是不是,她跟谁都能这样,是不是他盛时宴并不是她唯一能喜欢的,谁对她好,谁把她带出去玩儿……她就能喜欢上谁。
  半晌,盛时宴侧身,望着年轻的小妻子。
  他伸手轻摸她的脸,而后,又轻轻摸了她的小肚子……拿被子给她盖上。
  他起身披了件黑色浴袍,走到书房里,拨了个电话给金秘书,吩咐出去。
  半小时后,金秘书过来了,身边是香市最好的产科大夫。
  书房门推开,里头散着淡淡烟雾。
  盛时宴坐在明亮灯下,面上没有表情,看见金秘书进来也只是轻一抬眼,说道:“带医生给她检查一下。”
  金秘书心情复杂。
  她点头,带了医生过去给孟烟检查,才推开卧室门,里面就有一股很浓烈的男欢女爱的味道,暧昧又霸道。
  医生不禁皱了下眉。
  但她是6位数请来的,很尽心尽力,在给孟烟检查过后,她轻声说:“孩子还很小,5周都不到呢!金秘书你劝劝盛先生,头三个月还是要克制一下,最好不要进行夫妻生活。”
  医生顿了顿,又说:“盛太太看着年纪很小。”
  金秘书的嘴角都在抽搐,但她也不好说什么,医生又交待几句,拿着支票先行离开了,并承诺每周过来帮孟烟产检……
  金秘书送人离开,回到书房。
  盛时宴仍坐在书桌后头,面前的台灯明亮,反倒显得他掩在黑暗之中,金秘书摸不准老板的心思,轻声说:“人找到了,叫何默!现在在地下室里。”
  盛时宴起身,
  他率先走出去,他身材高大强壮,后颈处有一条长长的伤疤,那是在牢狱里留下来的,那一次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  金秘书连忙跟上。
  地下室里,那个叫何默的年轻男孩,已经被打得剩下半条命,全身都是血。
  盛时宴进来,手下恭恭敬敬地汇报:“嘴很紧!打成这样儿了,也没有吐出半个字,只说跟太太就牵过手。”
  地下室里破旧,光线也幽暗,盛时宴又是一身黑,坐下后完全融入进黑暗里,他往昔英挺面孔,现在仍是好看,但显得暴戾。
  他静静看着何默。
  即使打成这样,还是能看得出来,很斯文帅气。
  盛时宴轻轻地笑了,他重复在咀嚼着那几个字:“牵手?哪只手牵的?”
  说着,他已经起身拿了棒球棍。
  何默抬眼,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,他仍不敢相信他会是孟烟的丈夫……孟烟是那样纤细脆弱,而她的丈夫却是个残暴的男人。
  何默咬紧牙关,挤出话来:“我和她是纯洁的!但是即使你拥有了她的人,但你拥有不了她的灵魂,她终将不属于你,她终将自由飞翔。”
  盛时宴拾起一旁的资料。
  学哲学的?
  他嗤笑一声,慢慢给自己戴上了白色手套,另外还戴了护眼镜,他没有多说一个字,也没有再问,直接挥下了棒球棍……
  何默的两只手,都废了。
  在一片惨叫声叫,
  盛时宴垂眸很淡地笑:“这是你勾引我太太的代价!我已经收着脾气了,三个月后……你的命保不保得住,就看你的造化了!”
  何默趴在地上。
  他痛得全身抽搐,他不停地眨眼看着自己双手,他知道自己的手废了,就是接也接不上了……
  一张卡丢在地上,里面是10万块钱。
  盛时宴声音冰冷:“拿去治手。”
  何默愤怒地嘶吼:“你会受到报应的!我是真心喜欢她,是真心喜欢她,是爱,不是变态的占有!”
  “是吗?”
  盛时宴笑得从容,却显得阴森,他慢慢走过去踩在何默的左手上,何默再次发出惨叫声……
  地下室门口,孟烟穿着睡裙,呆呆地望着这边。
  她看见真实的盛时宴。
  她看见何默被踩在脚下,他的双手全是血,他身上都是血……只是因为她想知道被爱的感觉,她把何默害成了这样。
  可是盛时宴,他报复她,他还跟女人搞在一起。
  为什么……
  孟烟单纯的世界,崩塌了。
  她不停地喃语着那几个字:“不要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  她的眼睛盯着盛时宴,一直在说,一直在说,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她更不认识何默了。
  她只认识自己的丈夫。
  孟烟失智了。
  说得直白一些,就是疯了……
  当再也唤不醒她,医生束手无策宣布这个消息时,盛时宴呆住了,金秘书也呆住了……
  谁也没有想到,孟烟会疯掉。
  她比从前更单纯,她没有再去学校,她每天关在家里面,她能自理,但她不谙世事,她的智力只有七八岁的样子,很天真无邪。
  盛时宴每晚回来,陪她。
  但是他没有再碰过她了,他有男人的需求,他也没有去找外面女人解决,他不是道德感强,而是……看着孟烟那张脸,他似乎没有任何心思了。
  孟烟怀孕四个月时,
  盛时宴让人羊水穿刺,做了亲子鉴定,当然那个腹中孩子是他的。
  那晚,他静静坐在书房里。
  他在想,他报复孟燕回,他娶了孟烟,他似乎拥有了一切,但似乎他又失去了一切……
  因为孟烟疯掉了……
  *
  “哥!”
  盛渺从梦中醒来,睁开眼,四处一片漆黑。
  她做了噩梦。
  她梦见了盛时宴跟孟烟,她梦见哥哥对孟烟来好,她梦见他们最终的结局不好……就像是她跟陆怀序一样,悲欢离合。
  盛渺坐起来,她蜷着身子抱住自己,到现在她的身子还在颤抖。
  因为梦境太真实了。
  一只手掌,轻握住她肩头。
  她抬眼,而后她在黑暗中看见了陆怀序,他穿着雪白浴衣坐在轮椅上,若不是轮椅,丝毫看不出他身体有什么不同……
  他开口,声音很温和,他说:“言言已经快好了!”
  “我知道。”
  盛渺喃喃地说,她仰着头望他,她的眼里有着渴望有着乞求,她现在很想抱一抱陆怀序……白天那些坚强在此时,全部瓦解。
  她第一次这样,轻而脆弱地说:“陆怀序,你抱抱我好不好?”
  陆怀序的眸色,在夜里深不可测。
  就在盛渺以为,他会离开时,他已经轻轻把她拉到腿上,他轻声告诉她,他的腿部没有知觉,他告诉她,他不会疼……
  稍后,他便低头吻了她,同时探进她的睡衣。
  他很克制。
  一切都是慢条斯理的,但是天知道他有多么地紧张,怕她不满意更怕她会反感,毕竟他现在是个残疾,他只有一只手可以动……
  好几年没有过,这两年,他连自渎也不曾有过。
  总归生疏了。
  他顾及着她的感受,一直很温柔,他让她坐在他的手掌上……他在黑暗里看着她的表情,会很低地问她还可以吗?
  盛渺没有出声。
  她趴在他的肩上,轻轻咬住他的颈肉,无声催促。
  少顷,她低低地叫出来。
  他把她的脸蛋扳过来,他坚持看着她,大掌按着她一下一下的……他们就这样注视着彼此几乎扭曲的面孔,沉默着这一场情事。
  虽寂静无声,但彼此的身体,却有感觉得要命。
  或许是因为背德,他们的身体,几乎泛滥成灾……
  反反复复,好几次。
  一直到天色将明,陆怀序仍恋恋不舍,他握住她的纤腰,在微弱的晨光里注视着她的表情,很温柔地问:“你好了没有?”
  盛渺早就好了。
  她毕竟是女人,一两次便足够了,后面她完全是喂着他罢了。
  她能感觉到,这几年陆怀序没有过女人,他虽克制但是真的……那方面很凶,应该是忍了很久。
  她眷恋这种感觉,宁可让他以为,她需求大。
  她仍抱着他。
  陆怀序大概体会到她的心情,他抱了她很久,在天色完全亮之前,他低低道:“盛渺我们就一晚!过了这一晚,我们都把这事儿忘了。”
  盛渺捧住他的脸,嗓音温软:“你是介意林双吗?陆怀序,我们……”
  “我们只是逢场作戏!”
  陆怀序打断她的话,他声音淡漠地抱歉:“我没有准备负责。”
  盛渺仔细看他的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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