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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0章


  孟烟丰润了许多。
  她仍是清瘦,但是整副身子滋养出肉来,肌肤也恢复了从前的细腻白皙。
  她穿一套英式裙装,纤合适度。
  盛时宴凝视她许久。
  那感觉,就像是恍如隔世。
  一旁,婚纱店的工人又问:“盛先生,您跟盛太太的婚纱照放在这里,您看行不行?”
  盛时宴回神,他本能朝着孟烟走了几步,
  他捉住孟烟的细腕,他总归理亏,声音放得低低的:“出去再说。”
  “为什么要出去?”
  孟烟一把甩开他的手,她环顾四周,她看着这里面奢靡的装修,轻轻地笑了:“因为这里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?所以见不得人?”
  盛时宴皱眉。
  孟烟笑意变冷:“盛时宴,我知道很多有钱的男人会在外面找女人,其实我也不在意……但是秦诗意,她差一点点就害死了津帆,你却依然把她私养在这里。盛时宴,你跟她上床的时候,你有没有想过津帆?你不觉得作孽吗?”
  盛时宴目光深沉。
  他说:“我没跟她上床。”
  孟烟还未开口,
  秦诗意在楼梯口出现,她一脸的瘦容,却打扮精致。
  秦诗意的样子弱不禁风:“盛太太,我已经病成这样了,你还想怎么样?难道连我最后的心愿,你也不肯满足我吗?人们说爱情有先来后到,仔细说起来,我认识时宴比你早……再说,他把肝都给你了,分一点点爱给我又怎么了?”
  盛时宴斥责:“诗意!”
  孟烟垂眸,她轻轻地笑,笑着笑着她抬手,当着秦诗意的面狠狠地扇了盛时宴一个耳光。
  啪一声很响亮。
  盛时宴的脸,被打到一旁。
  片刻过后,他缓缓转过头,目光深邃。
  秦诗意气到发抖,尖叫:“孟烟你别太过分了,这是我家。”
  “你家?”
  孟烟尖美的小脸尽是冷意,她慢慢走到秦诗意面前,她抬手指了指四周,很轻地说:“如果我没有记错,我跟盛时宴还是合法夫妻,他买给你的这座宅子也有我的一半……盛时宴,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这样承诺我的吧!你说,只要我是太太一天,你的财产就有我一半。”
  盛时宴没有否认。
  孟烟又是一声冷笑:“其实,我不在意你们明铺暗盖,只要他接受我的条件,我立即就离开这里,把地方挪给你们,往后,你们两个就是烂在一起……也跟我孟烟没有一分关系。”
  秦诗意身子颤抖,“孟烟,你无非就是记恨我,记恨我带走津帆!但那是一个误会,时宴都原谅我了。”
  “我没有原谅!”
  话音落,孟烟拿起最近的一只明清花瓶,朝着秦诗意的头砸了下去。
  瞬间,秦诗意头上开瓜。
  一缕殷红鲜血,顺着雪白肌肤缓缓流下,秦诗意惊慌尖叫:“好痛!好痛!时宴……我好痛!”
  盛时宴快步过来,捂住她的伤口。
  他叫佣人过来。
  佣人急急地过来,紧张地说:“太太的头怎么破了!”
  这一声太太,听在孟烟耳里,是多么讽刺!
  但孟烟不在意!
  她一直很冷静,她的表情甚至是轻松的:“盛时宴,你总说在你心里,我跟津帆最重要,现在你应该不会因为我砸了她的头……就怪罪我吧!”
  秦诗意被佣人扶走。
  现场的工人们,也都像鸟兽般散了,他们看出来了,这个新来的女人是盛先生的原配,是过来捉小三的。
  偌大的厅里,安静得可怕。
  盛时宴性子不好,他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,但现在的孟烟简直歇斯底里,刁钻任性,他在气头上,本能就扬起手要朝着她挥下去。
  孟烟没有躲避。
  盛时宴手掌停下。
  这一记耳光总归没有落下。
  他静静凝视着孟烟,就在这一刹那间,只在这一刹那间,她的眸子里有一抹湿润,还有某种不知名的幻灭。
  他忽然想到,他们第一次接吻,孟烟全身颤如筛子。
  那时,她仰望着他的眼里,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。
  可是现在,
  她看着他的目光,只剩下冰冷。
  孟烟轻声开口:“怎么不扇呢?怎么不为你的心肝出气呢?”
  盛时宴恢复了冷静。
  他正要说话,孟烟又举起那只花瓶,朝着他的头狠狠地砸下去,她一点也没有收着力道,她就奔着把他砸死的念想,她想,盛时宴死了她大不了坐牢,金秘书会寻到小何欢,她会安排好何欢跟津帆以后的生活。
  孟烟噙着一抹冷笑。
  她声音沙哑,发出的几乎是气音。
  她道:“盛时宴,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,生生世世缠缠绵绵……白头到老!”
  盛时宴没管流血的头。
  他一把捉住孟烟的细腕,将她拖进怀里,他望住她的眸子,那双眸子里有着让他陌生的东西,他想一定是因为何默,如果不是因为何默,他的小烟怎么舍得这样对他!
  盛时宴喉结不住耸动。
  蓦地,他将孟烟朝外面拖,楼梯上传来秦诗意的呼唤:“时宴!”
  他亦充耳未闻。
  秦诗意跌倒在楼梯上,她不甘心地掐着手掌心的肉,喃喃自语:“我就知道留不住他!她一过来,他的魂就丢了!”
  一旁的佣人小声安慰:“太太……”
  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。
  秦诗意气得尖叫:“我是哪门子的太太,你没有看见吗,他的老婆找过来了!我是第三者,我就是被藏起来见不得光的……他还为那个女的守贞!多可笑,盛时宴竟然还为女人守住贞洁。”
  佣人捂着红肿的脸,不敢再出声。
  ……
  盛时宴拖着孟烟,将她扔进一部车里。
  他坐在驾驶座,点了一根香烟,缓缓地吸着缓和心情。
  孟烟没逃。
  她很平静地坐在他的身边,语气更是平淡如水:“何欢在哪?”
  “这就是你来德国的目的?”
  “是!”
  盛时宴捏住香烟屁股,将香烟熄掉,语气凉薄:“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,或者领养都可以,但是这个孩子……不行。”
  孟烟没有让步:“我一定要养她,除非我死!盛时宴我们做个交易吧!你把何欢还给我,我们离婚我净身出户……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秦诗意结婚,圆她一个梦想。”
  盛时宴侧身看她,冷笑:“你又怎么知道,我想跟她结婚?”
  他没有说其他。
  他径自从她的皮包里,翻出酒店的地址……不远,只有4公里。
  他轻踩了油门。
  孟烟面容一片惨白,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,声音紧绷:“盛时宴你要干什么?”
  他看她一眼,说得直白露骨:“我们是夫妻,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……你说我想干什么?”
  孟烟拿手提包砸他。
  他抬手轻扫,轻易挥落了。
  不到十分钟,他们来到孟烟登记的酒店房间,盛时宴找到房间刷卡进去,并把孟烟推了进去……
  孟烟才想说话,就被他脱了鞋子扔到大床上。
  床铺柔软。
  她的身子才挨上去,就深深地陷了进去,她身子柔若无骨、小脸莹白……在灯下更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。
  盛时宴紧紧抵在床边,
  他三两下将她剥得不剩一缕,尔后,他抬手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、皮带扣……从头到尾,他的眸子都紧盯着她,欣赏她的身体。
  当他弓着腰伏在她身上,向她索取,
  孟烟发出痛苦的申叫。
  痛,很痛……
  他似乎是刻意地惩罚她,他望着她的那双眸子,狠狠地征伐她的身体,不叫她有感觉,存了心地叫她疼痛……
  她的身子好了许多。
  到处都是柔滑细腻的,叫他情不能自已。
  再说,他需求本就旺盛,所以原本带着惩罚意味的一场情事失了控,盛时宴大口喘息着,彰显出他极大的欢愉与克制,若不是顾忌她的身子初愈,他简直想将她弄碎掉……
  多日来的郁火,被打消。
  他一边疼爱她的身子,一边弓着腰,尝试着跟她接吻。
  孟烟并未十分反抗。
  她甚至由着他扣住双臂,按在枕头上,由着他肆意地发泄身体上的需求……偶尔他弄得狠了,她也会发出难耐的低喘,带着薄红和汗水的小脸辗转在雪白枕上……
  她这一副样子,盛时宴爱极了。
  他不断跟她做这个事情,他感觉自己几乎从未这样上头过,他甚至想他就是死在此刻……都没有关系。
  “喜欢吗?喜欢我这样对你吗?”
  盛时宴舔吻她下巴,情动低喃……
  孟烟的眸子氤氲,她似乎沉沦在男欢女爱之中,可是她的手却在枕间摸索……
  她握住刀柄时,
  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,那把刀,就送进了盛时宴的心脏。
  盛时宴身体僵住。
 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,看着自己的胸口,那把刀牢牢地嵌在肉里。
  鲜血淋漓。
  他的小烟,杀鸡都不敢,现在却敢杀人。
  孟烟小脸苍白,她的身体不住轻颤,但是她手里的刀又朝里捅了捅……在那里无法忍受的疼痛里,盛时宴在想什么呢?
  他心里在想,
  她一定是恨极了他,才这么想他死!
  她连一丝活路,都没有打算给他留,可是她却不知道……
  盛时宴嘴唇发白,他撑起身体握住刀柄一用力拔了出来,鲜血染满了半边床单,看着触目惊心……那把刀,被他扔到一旁。
  他带着血的手指,握住她尖美的下巴。
  他不顾伤势低头跟她接吻,他的声音断续而无力:“用身体引诱我跟你上床,再拿刀刺我,你一定是犹豫很久吧!”
  孟烟笑得恍惚。
  她声音嘶哑:“我来德国,就没打算活着回去。”
  他低低地笑着,笑着伏在她的颈边,注视着她的眼:“很可惜你不知道,我的心脏位置跟旁人不同……小烟,我的心脏长在了右边。”
  孟烟睁大眼睛。
  盛时宴几乎将她骨头捏碎了,他胡乱地亲吻她颈子,他用最下流的话羞辱她:“以后你没有机会了,因为下次……我会把你绑起来上!”
  而后他扔开她。
  他打了酒店的内线,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:“2222房,帮我叫救护车!”
  ……
  盛时宴醒来,已经是24小时后。
  金秘书连夜赶来。
  看见老板醒过来,她立即上前关切开口:“盛总,您怎么样了?”
  盛时宴静静看她,半晌,他才哑着声音说:“如果没有你,孟烟来不了德国,她也不可能找到地方。”
  金秘书言不由衷:“抱歉盛总。”
  盛时宴扭过头,他望着上方的天花板,轻问:“孟烟人呢?”
  金秘书沉默了。
  盛时宴皱眉又问了一遍:“孟烟呢?”
  金秘书斟酌了一下,告诉了他实情:“夫人在德国当地警局自首了!罪名是故意杀害,如果罪名成立的话……大约要判10到20年,盛总您到时候再想上的话,大概就得到牢里上了。”
  盛时宴的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  金秘书又告诉他一个不好的消息:“因为夫人的自首,您跟秦小姐的关系现在成了国际新闻。秦小姐的别墅围满了记者,都想采访秦小姐这位最强小三。”
  “还有,盛氏集团的股票今天跌停!”
  ……
  盛时宴听完。
  他仍望着天花板,很平静地问:“她是跟谁学来的?我记得这几年,我没有教过她这个。”
  金秘书微微一笑:“您忘了,夫人姓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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