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富的流油的地方,以后就成了福禄县主的封地了呢!
还有那两副纯金的头面,不用说就不能便宜了,少说也值个千八百两吧!
陈家老爷子因为吐了血,直到傍晚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,他看着抽过去还没醒过来的老婆子,喘着粗气说∶“老二,不能等你大哥回信了,这么长时间他没给咱们回信,估计是信卡在路上了!
收拾收拾家当吧,把家里值钱的都收拾起来,田地就这么扔着吧,地契什么都握在手里就行了,咱们一家子马上就去京城,如果日后实在是在京城那边混不下去了,咱还能回来种地!
一会儿你老娘醒了,就让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收拾了,我今晚跟老三一起去镇里的铺子,把铺子收拾收拾找陈广记,想法子给卖了!
拿着一笔银钱,咱们就上京城找你大哥去,老子就不信了,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。
沈氏捐了咱们家的粮食,得到了破天的富贵,陛下赏下了县主的位置,还是世袭罔替的!
咱家那如意明摆着就是小县主了,如意可是咱们老陈家的孩子呀!这县主的位置就是咱们家的!
老子要去找你大哥,让你大哥想法子去告御状,就不信了陛下还不能给咱们家一个公道吗?
陈老三有气无力的说∶“爹,你说大嫂捐出的粮食是咱家的,我有些相信……但是咱家也没有那么多粮食啊!
据说现在大嫂捐出来的粮食,超过了一百万斤,咱家哪来那么多粮食呢?咱家也就三四十万斤粮食,那大粮库就那么大,是装不下那百万斤的粮食的!
况且大嫂还拿了那么多的肉菜出来,据说每天在堤坝那里做工的民工官兵,每天午饭都能分到一块肉吃的!
那些肉菜总不至于是咱家的吧?您说去告御状?常言道捉贼拿赃,咱们没有证据,没有赃物,怎么去告我大嫂?”
陈老爷子两眼赤红的说∶“别说那些没有用的,走!你跟我走,家里不能待了!
如果在家里再待下去,咱们都得气死啊!”
陈老二气的咬牙切齿的说∶“对!家里不能待了,现在我们基本上都出不去门了,出去了人家就会指指点点,说咱们老陈家没有福气什么的……”
陈老三忍不住埋怨的说∶“都是我大哥,他也是考中个状元,怎么就不能回来了?留在京城里非娶个什么大官家的小姐!
大官家的小姐能有县主大吗?能让孩子也世袭罔替当县主吗?能给一座金山吗?
呸!不知道我大哥是怎么想的,他就是个天生穷命人吧!”
老爷子不爱意的说∶“好了,别说那么些了,你大哥是读过书的人,他的眼界高,跟你们想法不一样,咱们去了京城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陈老二的媳妇儿转身就往家跑,她吵吵把火的说∶“孩子们,不能过了快收拾收拾上京城去!你们大伯如果不能好好安置咱们,咱们就去闹他!
陈家的家底子被他掏空了,他考上状元娶了新媳妇儿,不要家里的原配,现在可好了,咱们老陈家成了郡安县的笑话了……”
老陈一家子连夜收拾家当,第二天天不亮就赶着两辆马车,离开了郡安县锁上了家里的大门。
老陈一家子根本就不知道,京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,总之他们目前是满怀希望的,要赶往京城那边去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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