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劝她,别赌!必输啊!她没看出来这群人是故意激她的吗?
她没看出来萧景楼和揽月公主心怀鬼胎吗?
“加!他也加注!跟我一样!输了给一万两。赢了,就看弟妹你登台表演,再加一个节目就是了!”
萧景楼替沈淮说道。
温锦笑着点头,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哥,赢了可就是四万两了!”
萧昱辰冷嗤,“蠢妇!输了,你和你大哥都死无葬身之地了!”
他黑着脸拂袖而去。
众人散开时,关于这场赌约的讨论却是愈演愈烈。
萧景楼临走前,目光一直在温锦身上打转,仿佛温锦已经成了他的盘中餐。
沈淮眼底,痛惜不已。他想帮他,可是祁先生那儿,他根本说不上话啊!
别说祁先生了,就是祁先生的徒弟,如今都是皇上的眼前的红人。国师级的人物,高攀不起的存在。
沈淮想单独跟温锦说几句话,却被萧景楼给拽走了。
人都散去,温盛钧瘫在了轮椅上。
他浑身被汗湿透,刚才陪着妹妹硬刚打赌,似乎已经透支了他的气力。
“哥怎么答应揽月公主?她分明是故意折辱你。”温锦蹲在轮椅旁。
温盛钧虽疲惫,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,“你又怎么敢答应海陵王?他就不是故意折辱你吗?”
温锦毫不在意地笑笑,“我不觉得是折辱,那便不是。”
温盛钧目光灼灼看着她,“小妹,你有寻常人没有的勇气。我也不能总给你拖后腿!”
温锦眼底温暖,这种亲人兼战友的感觉,让她觉得很踏实很窝心。
“哥,我们不会输的。”温锦笃定说。
打赌之事,就发生在崇文院外头。
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,风声已经传入祁修耳中。
他哼笑一声,继续执子落棋。
外头传他要收“关门弟子”本就是误传。
他早就不收弟子了。
更不用说把拜入他师门当赌约的弟子,简直……荒唐!
她和温盛钧各自想办法结识祁先生。
温盛钧主动联系以前的同窗好友。
“若不是这赌约逼了我一把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豁出面子去!”
“这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!什么面子、什么别人怎么看?现在我只想达到目的,赢得赌约!”
温盛钧以前从来不知道,自己的身体里有如此大的潜能。
人有时候,真得逼一逼才能突破瓶颈!
温锦并不像无头的苍蝇,到处乱撞,她已经有了初步的蓝图。
她不慌不忙回到怀王府,径直去了萧昱辰的书房。
萧昱辰也刚从金吾卫回来。
“温锦来了?叫她滚进来!”
“跪下!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用婚事做赌约?”萧昱辰看见温锦,就想掐死她。
她还说什么自请下堂?
想起萧景楼当时眼底浮现的得意,他就来气!
“你想自请下堂,好投奔海陵王的怀抱?你跟萧景楼勾搭在一起了?”
“你实话告诉本王,钰儿是不是他的孩子?!”
若温钰是萧景楼的孩子,那跟他长得像也说得过去……毕竟他和萧景楼是同父异母的兄弟!
“王爷以为我要输?”温锦摇头,“我不想输,所以我来请王爷帮忙了。”
“做梦!别想!你拿婚约当赌注时,就已经没把本王放在眼里了!”萧昱辰胸膛要气炸了,“现在请本王帮忙?晚了!”
“也许王爷想让我输,你一直讨厌我,被逼无奈娶了我。六年来不闻不问,如今倘若以赌约的形式休妻,结束了这段关系——看起来从头到尾,都像一场笑话。难怪你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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