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、原是我不、不配。我名叫鹊儿,好好的人,却、却叫个鸟儿的名儿。可、可不就是贱、贱命一条?”
温鹊儿说道。
萧昱辰微微皱眉……他有些不耐烦。
这结巴女到底想说什么?本来就结巴,不能言简意赅,直说吗?
但想到温锦对他爱答不理的……
他勉强耐下性子,默念了三遍“她是温锦的妹妹,她是温锦的妹妹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他问。
若是在一个月前,他说不定已经把这女子扔出府了。
但现在,他不想惹温锦生气。
“然、然、然后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萧昱辰实在受不了了,他指了指青梅,“你说,怎么回事儿?”
“温三小姐的姨娘病了,她府上主母不给请大夫。温三小姐偷跑出来,求王妃救她姨娘。”青梅说。
萧昱辰一愣,“怎么?王妃不救?”
青梅暗暗翻了个白眼,“王妃本不想多管温府内宅之事。告诉温三小姐这事儿应当求温尚书。”
“可温三小姐不听,还拿当年王妃在温家被主母苛待时,陆姨娘给过王妃一块饼的恩情说事儿。”
萧昱辰闻言,表情凝固。
一块饼?
“王妃大度,既然都说到饼上了。王妃命奴婢带温三小姐去回春堂,请一位大夫上门给陆姨娘看病。”
“诊金药费都不用她们操心。”
萧昱辰点点头,温锦倒是个心软的。
“那她这是?”
青梅忍不住轻嗤,“可温三小姐不依,说王妃自己就会医术,非要王妃亲自上门给她家姨娘看病!”
萧昱辰扫了温鹊儿一眼。
温鹊儿低着头没瞧见,她心跳隆隆,好似在期待着点儿什么……
“就为此,说不配呀?”萧昱辰道。
“是……小女和姨娘,都、都是贱命……”
萧昱辰冷笑一声,“知道自己是贱命,还敢提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要求?是王妃给你脸了?”
青梅先是一怔,继而低头忍笑。
温鹊儿却是惊讶地抬起头……
“看?看什么看!本王的威容,是尔等可以直视的?目视尊者,是为不敬!杖十!”
“一块饼的恩情?本王还没跟温家算账呢!竟敢这般虐待本王王妃?!”
“季风,叫温靖马不停蹄滚过来见本王!本王倒要好好问问他!是怎么养女儿的!”
萧昱辰越想越气。
他得不到的女人,竟被这些人这么辱没?
他们是辱没温锦吗?他们是没把他怀王殿下放眼里!
“王爷,那请大夫的事儿……”青梅已经猜到结果,但她还是想问。
“请大夫?你脑袋被驴踢了?自家王妃都这么被人小瞧了,你还捧着、惯着她?这样的,来一个打一个,来两个打一双!”萧昱辰本想亲自教训温鹊儿,但见她那瑟瑟缩缩的样子,怕是吃不住他一掌。
他转脸冲青梅道:“再这么没用,眼看着自家王妃被欺负,还不动手!别说你是我怀王府的人!怀王府没有这么怂的下人!”
温鹊儿吓得又扑通跪下。
萧昱辰却看都没看,阔步离开。
这事儿闹得……他以为能借着温家的妹妹,卖个人情给温锦呢!
人情没卖着,恐怕还把温锦给得罪了……莫说今晚住在清荷居了,也不知今晚能蹭到清荷居的饭不能?
萧昱辰在外院花厅见了温靖。
温靖刚出宫,就被季风“劫持”了。
他被连拖带拽的塞上马车。
季风赶车技术一流——插上翅膀,车就能起飞!
温靖在车里被撞得七荤八素。
他被季风拽到怀王面前的时候,还正头晕目眩,恶心想吐呢。
坐了这么多年马车,他头一回晕车了。
“呕……”
“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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