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吓了一跳,扑通跪倒,“少东家息怒,小人勤恳忠心,断不敢……”
“行了,蠢死了。你说是个年轻人,那必是药王谷的小辈儿,你扣下他?是想跟药王谷结仇吗?
“还交好?你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,家里人也都不生病,不买药?你能,你就扣下他!
“药王谷的脾气,你是没听说过吗?”
管事的连连告罪。
……
温锦二人等了一阵子。
管事的一脸笑容回来了。只是他两手空空,
温锦挑了挑眉,嘴角轻勾。
“东家说,可以。药抵了一千两,这奴隶归公子了!”管事的把放着奴隶契约户籍的匣子递给温锦。
温锦却没接。
管事的笑容僵了僵。
“做拍卖行,信誉高过一切。不能见我是第一次来,就欺负我吧?”温锦笑问。
“那不能!您出去随便打听,咱们德兴行,以德服人,靠信誉走天下!”管事的说。
温锦勾了勾嘴角,“那是您没听清楚?我说两瓶药,二选一,抵这一千两。”
温锦伸手,问他要另一瓶药。
管事的没说话。
凤渊再次紧张起来,他扯扯温锦的衣袖,极小声道,“算了……”
温锦不为所动,坚定地看着管事。
两人僵持有片刻,在极度紧绷的气氛之下,好似过了许久。
“瞧我!什么记性!”管事的一拍脑门儿,“东家准备了!德兴行不能白占您的便宜!”
管事的拍拍手,外头拢共四个人立刻端上码得整整齐齐的银元宝。
“一千两,给您过过称。”
“银子不好带,冲你们德兴行的名头和信誉,给我换银票吧。”温锦道。
“得嘞!多谢您信任!”管事的立马给换了十张百两一张的大额银票。
温锦接过银票,往袖袋里随意一塞,实则已经放进了灵泉空间。
管事的暗暗吸气……不愧是出身药王谷嫡系!看看这对钱的态度!人家根本不在乎!
一旁凤渊,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!
他再看温锦,眼神都变了。
“不好了!官兵来了!”
一个侍从忽然急匆匆跑来,“管事的,外头来了好多官兵,要查封拍卖场!”
“别急,官府都打点过了,怎么又有官兵来?”
“小人不知,您快去看看吧!”侍从急得额上冒汗。
管事见过世面,不慌不忙,冲温锦、凤渊拱了拱手,“失礼了。好在咱们交易已经达成。小人这就送二位从后门离开!您放心,奴隶您只管带走,保管万无一失。”
温锦他们从后门离开时,她回头朝前厅瞟了一眼……
温锦微微眯眼,“走快点!”
她催着领路的侍从,一行人加快了脚步。
马车离开拍卖场,距离举着火把,包围拍卖场的官兵越来越远。
温锦却依然低垂着视线,一言不发。
“你怎么了?刚才被那么多打手围着的时候,也没见你这么沉郁?”凤渊问道。
温锦抬起头,看着坐在车厢角落地板上的少年奴隶。
“你愿意死心塌地跟着我吗?”温锦问。
少年一开始没作声。
“这些都是死奴,跑不了的。不听话就可以打,是你的私产,即便杖毙了,官府都管不着。”凤渊说道。
少年人身子一紧,忽然抬起头来,盯着温锦手里的盒子。
“对,你还有可以控制他的药。他不敢跑。德兴行给他们喂了药,这药得半个月服一次。
“若不能按时服药,他就会毒发,痛不欲生。挺不过两三次,命都没了。
“别说两三次了,还没听说过有人能咬着牙挺过一次毒发呢。”
凤渊的解释,叫少年的脸色愈发难看。
温锦笑了笑,“你瞧见了,我的药比德兴行的药更好。他们能配制出的毒药,我一定有办法配出解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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