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有本启奏——
“启奏皇上,怀王在府上密谋掠夺乡绅富户,打倒王侯将相,借由寒门起势,意图造反!”
朝会上霎时一静,上百双眼睛,齐刷刷看着这位宋御史。
宋御史就是宋诗雨的爹。
宋诗雨嫁入怀王府的时候,他在京都大热了一把。
都说他日后要贵不可言了!他家的门槛,差点被前来拜访结交的人踏破。
宋御史怎么也没想到,还没得意多久……这脸就被打得生疼。
他的宝贝女儿,被怀王直接扔去尼姑庵,剃度做了姑子,一辈子都只能青灯古佛。
他夫人悄悄去见了女儿,回来就病倒了……说女儿还是处子身,说怀王根本没碰过女儿!
怀王就这么毁了他女儿。
虽说是他自己把女儿送去的……
但怀王这么故意捧高,一捧一摔!分明就是故意给他难堪!打他的老脸!
让他宋家沦为京都笑柄!
宋御史恨极,所以昨夜有人找到他时,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!
“宋爱卿有何证据?”皇帝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“臣的女儿,曾为怀王侧妃……府上下人有相熟的,下人听闻,怀王日夜密谋‘斗地主,打麻将’,是为暗号。”宋御史面色冷厉地说。
皇帝点点头,“如此说来,没有切实证据,只是道听途说。”
“回禀圣上,找证据是大理寺的事儿,臣不擅长此事。”宋御史微微躬身,态度却傲慢。
皇帝呵地笑了一声,“那就把怀王招来问问,若有疑点,直接交大理寺查问。”
萧昱辰在家“修身养性”。
他被革职,也不必参加朝会。
平日里早朝都该散了……他这会儿才赶到宫中。
进殿行礼之前,先打了个哈欠。
这一个哈欠染得,满朝的大臣都偷偷跟着打哈欠。
怀王一脸惺忪,分明是睡到现在才起……这些大臣们可是凌晨四点就爬起来准备上早朝了。
“怀王近来,修身养性的可好?有什么感悟?”皇上看着萧昱辰。
萧昱辰躬身道,“儿臣……儿臣以为,大丈夫当修身,齐家,方能平天下。
“所以儿臣养花,养鱼,下棋,也多与家里人相处,使得家宅和睦。多谢父皇,免了儿臣军中职务,让儿臣有时间陪伴曾经疏忽的妻儿。”
“怀王撒谎!”宋御史斜着眼瞪他,压低了愤愤的声音。
萧昱辰耳朵尖,“宋御史说什么?”
“怀王在府上密谋造反!”宋御史话音出口,他就暗道自己又冲动了。
但御史大夫嘛,就是打嘴仗,管他有没有证据,先喷一波!口水也能淹死人!
萧昱辰挑了挑眉,“上次你诬告本王,本王高拿轻放,你觉得本王好欺负?”
宋御史眼皮跳了跳,“怀王在家中以‘斗地主、打麻将’为号,要借夺去地主乡绅,王侯将相的权利,拉拢寒门,意图谋反。”
萧昱辰皱眉看着宋御史。
他眼神太过肃杀狠厉。
宋御史吓得后退一步,跌坐在朝堂上。
几个御史一拥而上,“怀王不能当朝打人!”
当朝打人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……但那是文臣斗嘴,斗恼了,竟发展为撕扯肉搏。
但怀王什么人?
他一拳下去,宋御史怕是命都没了。
“就这?”萧昱辰轻哼一声,转脸对着皇上,“求父皇准予儿臣当朝展示,何为斗地主,打麻将!”
皇帝眯了眯眼睛,其余众人则纷纷好奇看向萧昱辰。
他要当朝展示?
“准了!”皇帝也很好奇,这名字古古怪怪的,不是暗号,又是什么?
萧昱辰命人回府通知温锦,让她带两幅扑克牌,一套麻将牌,速来宫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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