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你可以去打听!所以,你看到的那块腰牌,就是老三故意嫁祸我,想借你的手,对付我!
“你倒傻乎乎地上了他的当!”太子忍不住怒斥一句。
太子见萧昱辰板着脸不说话。
“你不相信孤?”太子微微拔高声调。
“殿下有证据吗?”萧昱辰问。
太子轻哼一声,“现在你要证据了?你去东宫闹的时候,怎么不说要证据?”
“那腰牌不就是证据?”萧昱辰反问。
太子微微一噎,“如此明显的证据,当然不能算作证据!这是栽赃嫁祸!”
见萧昱辰不说话,太子又道。
“你不论去父皇面前告状,还是去找你三哥理论,孤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!”太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不管你想怎么做,长兄都支持你,也算你我兄弟冰释前嫌,重修旧好的契机!”
太子没有多坐,他冲着萧昱辰灌输一番,便急忙起身回东宫去了。
太子离开以后,三皇子铁青着一张脸从偏厅走出来。
兄弟俩再面对面,气氛有些异样。
“八弟不能信了太子的话吧?”三皇子声音尖细,犹如被人捏了嗓子。
“他一向嫉妒你战功赫赫,嫉妒你更得父皇宠爱!他才是在挑拨离间!
“我非嫡非长,也不像八弟你善领兵,会打仗,更没有你那般显赫功劳……我为何要挑拨你与太子?
“这明显是太子利用你!我惊马摔伤之事……我怀疑就是太子所为!哼!不是怀疑,肯定是他!
“八弟,在三哥心里,你才是这个!”
三皇子冲他竖起大拇指,“你可不能轻信了太子的话!三哥若是那种人,做了这事儿,还敢来你府上吗?我今日必然不敢来了呀!”
萧昱辰:“三哥怎么出汗了?”
三皇子摸了把额头,讪讪一笑,“摔得狠了,体虚。”
“三哥放心,我连证据都没见到,怎么会怀疑三哥呢?”萧昱辰叫人拿来了养骨的膏药,以及抹在脸上,促进伤口愈合的外伤药。
三皇子拿了药,便匆匆告辞。
临走前,还对萧昱辰狂吹一波。
两人都走后,萧昱辰去看温锦。
温锦这几日都闷在主院正房,连门都没出。
她本就白皙细腻的皮肤,似乎变得更加清透无暇,萧昱辰不由地看痴了。
“王爷说三皇子来了,躲在偏厅,继而太子也来了,然后呢?”温锦不得不再次提醒他。
“哦……”又盯着她走神儿了,萧昱辰脸上一热,转开视线,“结果三皇子把太子说他的话,全都听了去。
“三哥是个阴险小人,表面谦谦公子,跟谁都不红脸,背地里的小手段可多得很。”
萧昱辰摊开手,让她看自己手掌。
他皮肤质地好,恢复能力强,基本上不怎么留疤。
但他的手心除了练武磨出的老茧,几乎不见掌纹,掌纹断断续续,皮肉有破开的痕迹。
“我年纪尚未足离宫的时候,年纪太小,不懂事。他骗我拿点着的爆竹,我整个手都被炸的血肉模糊。
“这个手差点废了。若不是母妃咬着牙,把炸碎的肉捡回,我师父用奇术把肉接上,这只手也不知能不能握枪……”
萧昱辰翻转手掌,盯着自己几乎是失而复得的手,咧嘴笑了笑。
温锦闻言,暗暗心惊。
真看不出,他小时候还经历过这些?
“看似残忍的事情,也未必都是坏事。”
萧昱辰垂眸道,“身处险恶的环境,越早认识到真相,便越早能学会自保的能力。”
温锦点点头,“三皇子惊马摔伤的事情,是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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