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命关天的事,怎么可能等到那时候?
她急忙拿出陌连晟的腰牌,“我是奉晟王爷之命,若是耽误了正事,唯你们是问!”
侍卫仔细看了一眼腰牌,发现是真的。
立马恭敬的打开城门,态度完全是180度转变。
穆芸晚成功出门,来到一处比较高的地方。
咬破手指头,在掌心念念有词的画着血蝶。
当血蝶飘出,将玉簪子让它嗅了嗅。
“婧月,你别跟他们硬碰硬,我会想办法来救你。”
随着话落,血蝶挥舞着翅膀转了几圈。
随后化为一道残影,朝着西南方向消失。
“西南方向……”
太好了,至少不用盲目的去寻找。
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。
一个黑衣人蒙面人,端着一碗难闻的馊菜馊饭走到楚婧月面前。
“吃饭了。”
楚婧月闻着味儿就做呕。
“呕……不要,快拿走……”
她怕吃下后,反而将之前的都吐出来。
再饿也不想吃这么恶心的东西。
黑衣人没理会她的话,而是徒手抓起饭菜就往她嘴里塞。
“恶心也得吃下去,要死也得等穆芸晚来了再死!”
唔唔……咳咳……
楚婧月胃里翻江倒海,难受得要命。
感觉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难受。
根本一口也咽不下去。
就在黑衣人想喂第二口时,她嘴里的饭菜“噗嗤”一下,全部喷了出来。
正好喷在他脸上。
呕……呕……
“真他娘的恶心……”
黑衣人自己到一边,对着墙角位置狂吐。
这味儿真受不了,更受不了的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。
这时,身影高大的贾门主走了进来。
对着狂吐的手下吼道:“没出息的东西!”
楚婧月咧嘴一笑,“你有出息,可以试试把这饭菜吃下去。”
贾门主眸色猩红锐利,充满戾气。
一身寒气的负手走到她身前,“是身上还不够疼吗?”
露出的双眸狭长妖冶,摄魂心魄。
楚婧月啧啧两声,“这双眼睛倒是好看,当杀手多危险多无趣呀?”
“不如跟我回蓝月国,做我的侍夫,每日吃香的喝辣的……”
说着还对他眨了眨眼,眼里满是戏谑之色。
贾门主蒙面下的脸色瞬间一黑:该死的!竟然敢调戏!
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脖子,“你……”
话未说出口,一只鲜红的蝴蝶出现在她头顶。
蝴蝶有些虚幻,不是实体。
“这是什么鬼东西?”
松开脖子,迅速伸手,想要去抓住。
结果血蝶仿佛认人,瞬间化为血雾散开,很快就凝聚在一起。
在两人都惊讶的情况下,血蝶停在楚婧月头顶。
很快楚婧月耳朵里就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婧月,别跟他们硬碰硬,我会想办法救你。”
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是什么神奇的蝴蝶?
血蝶消散在空气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而里面的话,只有楚婧月一个人听到,其他人什么都听不到。
“那是什么鬼东西!?”
楚婧月回过神,“这里是你的地盘,我怎么知道有什么鬼东西?”
“该……该不会真的有鬼吧?好可怕……”
贾门主眸光四处打量,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。
穆芸晚已经顺着方向走了一段距离。
突然身后传来异动,回头一看,竟然是风影追了过来。
“你来做甚?不是说了我自己去处理吗?”
风影:“王爷在兵器监处理重要的事,只能小的为您分忧。”
分忧个屁呀。
他们在明,敌人在暗,很容易被发现。
果不其然,不久后贾门主就收到手下消息。
“启禀门主,穆芸晚不止一个人,还有陌连晟贴身侍从风影。”
啪!
他一掌拍在桌上,“有风影在,暗处肯定有暗卫。”
“动作快,转移!”
楚婧月:“!!”
震惊不已。
又开始转移!
“你……你是缩头乌龟,只知道逃,肯定是害怕打不过他们。”
贾门主嘴角勾起邪笑,“激将法对本门主不管用。”
穆芸晚一个人都难对付,更何况还带着其他人。
说着拿出一把匕首,眸色阴森的靠近楚婧月。
她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,结巴道:“你、你、你想做什么?”
贾门主挽起她的袖子,随后眸色一狠。
用匕首在手臂上削下一片血肉。
啊……
疼痛直窜脑门儿,浑身都在发抖。
惨叫声充斥在整个地下室,让人毛骨悚然。
贾门主看着割下来的血肉,轻笑道:
“若再敢带其他人来,本门主割下的将不是皮肉那么简单!”
楚婧月已经疼的晕厥过去。
很快就有人将她放下,装进麻袋转移阵地。
穆芸晚到达寺庙的山下。
“一路过来,只有这一处房屋,会不会就是在这周围?”
风影运着轻功,上了一棵大树,眺望着寺庙的环境。
下去后,拧眉道:“寺庙周围杂草丛生,像是废庙,不过也有踩踏过的痕迹。”
既然有踩踏过的痕迹,那就说明可能就是这里。
两人没有耽搁,朝着寺庙而去。
当到达后,四处寻找了一番。
穆芸晚终于在柱子上发现一支箭,箭端不仅有纸条,还有一块血淋淋的皮肉。
她看见后,心头猛然一跳。
手指微颤的取下,打开了纸条。
“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,要是再敢带其他人,再被割下的就是头颅!”
“纸条上说的什么?”风影走了过来。
穆芸晚将纸条撕碎,故作镇定道:
“只是挑衅的话,还是先休息一夜再说吧。”
“你去看看房门能不能打开?”
风影不疑有他,转身朝着寺庙大门走去。
手还没有碰到门扣,背后一疼。
还没来得及回头看,就软软的晕厥在地。
“对不住了,你就在这里休息一夜吧。”
她还是将人拖进了屋内,从空间拿出薄毯给盖上。
为了尽快找到,又用了一次血蝶。
看着血蝶消失的方向,她眉头皱了皱。
是往京城方向,那一方居民不少,根本不好寻。
接连找了两日,对方也没跟她联系,或许是为了看清她身边有没有其他人。
一间破旧的房间里。
楚婧月恹恹的躺在地上,因为伤没处理的缘故,感染发烧了。
“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”
话刚出口,头顶就被泼下一盆带盐的冷水。
“啊……好疼……”疼得她在地上打滚。
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模糊的看见了一个妇人的身影。
“楚质子,滋味儿如何?”
是贤太妃的声音。
“若是上次欣然答应合作,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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