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动过度?你现在这么个样子能做什么活动?还活动过度.......”
商老爷子正要再说话,却陡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自家儿子和亲家都露出了一种微妙的表情,将脸扭去一边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。
商老爷子瞬间反应过来,轻咳了几声。
“当然,做做运动也能有助于伤口恢复,不过~要运动也要注意适度。”
商爸爸连忙打圆场:“爸,您别生气,轶迟肯定也不是故意的。以后让他们多注意就是了。”
商轶迟也赶紧说道:“爷爷,爸、妈,我知道错了,以后一定好好养伤,不会再让大家担心了。”
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十分怪异,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还是商老爷子先打破了沉默:“好了,既然伤口处理好了,那就好好养着,我们先走了。”
贺父、贺母也赶忙说道:“对对对,我们也还有事,也走了。”
贺宝言送他们出病房。
杜明慧走在后面,拉住自家女儿的手,小声嘱咐。
“轶迟伤着,你可得长点心,不能由着他胡闹,要了就给。”
贺宝言听了母亲的话,脸瞬间涨得通红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妈,…… 我知道了,我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贺母看着女儿害羞的模样,轻轻叹了口气,又叮嘱道:“你也别太累着自己,有什么需要帮忙就跟我们说。”
送完父母回来,贺宝言看着病床上的商轶迟,又气又无奈。
商轶迟自知理亏,轻轻拉着贺宝言的手。
“老婆,我发誓,今天晚上绝对不胡来!”
贺宝言白了他一眼,“我信你个鬼,你好之前,再也别想跟我睡一张床。”
商轶迟又在医院里住了一周,顺利康复回家。
因为隐瞒工作做的极好,外界并不知晓商轶迟入院的消息,此事也未对大商造成什么不良影响。
倒是褚氏集团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先是市场上突然有几家持股公司大量抛售褚氏集团的股票,导致集团股票暴跌。
接着,又接连遭到举报,旗下几家公司出现严重的财务问题和违规操作。
褚士尧和褚东阳父子俩焦头烂额,四处奔走试图挽回局面,但却无济于事。
他们万万没想到,商轶迟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、如此之猛。
褚氏集团的股价一跌再跌,投资者纷纷恐慌抛售,公司的资金链也面临断裂的危险。
与此同时,商轶迟还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,对褚氏集团的合作伙伴施加压力,
褚氏集团的业务量急剧下降,公司内部人心惶惶。
褚士尧在办公室犹如困兽,双眼通红,额角青筋暴起。
他猛地站起身,对着儿子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怒吼。
“你是干什么吃的?为什么有人暗中收购公司股票却浑然不觉?你知不知道这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灾难?你整天都在忙些什么?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被你忽略,你还有什么用?”
褚东阳被父亲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,脸色惨白,嗫嚅着不敢说话。
褚士尧看着儿子那怯懦的模样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狠狠地拍打着桌子,桌上的文件被震得纷纷散落。
“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!公司交到你手里,就被你搞成这个样子。你就不能有点出息,就不能有点警觉性吗?”
发完火后,褚士尧渐渐冷静下来,他坐在椅子上,神色凝重。
“没想到,我打了一辈子的鹰倒是不小心被鹰啄瞎了眼,真是小瞧了商轶迟小子,一出手就如此狠辣,这一次怕真是无路可走。”
褚士尧长叹一口气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。
“爸,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褚士尧沉默片刻,强打精神缓缓说。
“事到如今,只能想办法稳住局势,看看能否找到盟友共同对抗商轶迟。还有,立刻彻查公司内部,对方这次抛出的很多证据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,好好给我查,是不是有内鬼在配合商轶迟的行动。”
褚东阳连忙点头,转身去安排。
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。
“今日财经市场传来重大消息。一直以来备受关注的褚氏集团,其股票在今日遭遇了大幅下跌。截至目前,褚氏集团股票的下跌幅度已经超过了10%,市场分析人士指出,此次褚氏股票的大跌,或与该集团近期面临的一系列困境密切相关。”
商轶迟看着财经新闻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这时,贺宝言走至他身边,为他递上一杯参茶。
贺宝言看着电视屏幕,眼中闪过一丝感慨。
“商场就如同大海,瞬息万变。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。一家风头正盛的龙头企业就这么一夜之间从巅峰跌入谷底。”
商轶迟接过茶,轻抿一口,淡淡道:“褚士尧野心太大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如今落得这个下场,也是意料之中。”
贺宝言转身看着他。
“这里面就没有你推波助澜的作用?你这些天跟孟青山嘀嘀咕咕,是不是就是在策划这件事?”
“嘀嘀咕咕?”
商轶迟哑然失笑,她这词用的倒是挺新奇。
他轻轻拉了她的手,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“他当初处处与我们为敌,以为能轻易击垮大商,却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。从商之道不是对付竞争对手,而应该专注于把企业的根基打牢,这才是长久之计。如果总是把心思放在打压别人上,迟早会自食恶果。所以,打败褚氏的从来都不是我,而是褚士尧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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