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,四人落座。
傅夕给南屏晚倒了一杯红酒,“这可是我特意带来的好酒,尝尝!”
南屏晚颔首,端起酒杯,微抿了一口,“口感浓郁,又不失深度余味,当真是不错的红酒。”
傅夕闻言,眸子一亮,仿佛遇见了知音一般,“你尝得出来?”
南屏晚点头,“当然,好酒自然让人印象深刻。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,这瓶是阿根廷的马尔贝克葡萄酒!”
傅夕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,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,“想不到南小姐是位红酒的行家!”
明君屹墨玉般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神采。
她喜欢红酒吗?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!
江宁见自家老三有些喧宾夺主了,赶紧岔开话题:“南小姐,刚才听说你说话,似乎你对玄学很是在行?”
“略知一二而已!”
“哦?”
江宁来了兴趣,望着南屏晚,笑着开口:“那能不能麻烦南小姐为我大哥看看?”
南屏晚迟疑,不过,念在对方的救了她的份上,还是点了点头,“我为你看看面相吧!”
明君屹没有吭声,见南屏晚要给自己看面相,坐直了身体,“好!”
南屏晚盯着明君屹,明君屹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女人。
江宁和傅夕在一旁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互视,也不敢吭声打扰。
半晌,南屏晚开口:“你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乃是富贵之命,不过山根较窄,情事颇为坎坷,历经磨难,才能修成正果。”
明君屹面色微动,这个女人说的真的,还是……
江宁却忍不住出声,“南小姐,你算得太对了,我大哥什么都好,就是女人缘不行,不像我,处处留情!”
南屏晚轻轻摇头,眉心微压。
不知为何,男人的具体姻缘,她却算不出来。
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叹了口气,“不过,你的印堂处有黑气环绕,但不是很浓郁,应该和你家人有关系,你要提醒一下家里的人,多加小心,否则两日内必有性命之忧!”
闻言,明君屹寒眸一闪。
这个南屏晚,还真把自己当大师了。
刚离婚,竟然开始诅咒起他家里人了。
南屏晚神色淡然,对男人周身散发的冷意浑然不觉,“不过,你放心,我可以帮你化解,不过不是免费的,一次五十万!”
她可不想招惹因果——她出手,对方掏钱,双方互不相欠。
闻言,明君屹的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他还以为她要说出什么话来,原来是来骗钱的。
刚离婚分了她两个亿,不够她花的?
江宁和傅夕对视一眼,也感觉南屏晚故弄玄虚,当真以为明君屹是好骗的?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,别生气,别生气,娱乐而已,玄学之事不可尽信!”
“我至今还没看错过!”
不料,南屏晚神情笃定,直接掀翻了两人的台阶,“我说你的家人有性命之忧,就是有性命之忧!”
闻言,明君屹瞬间来了脾气。
就算两人已经离婚,南屏晚也是他明君屹的前妻,如此招摇撞骗,丢的只会是明家的脸。
“南小姐,如果你说的不准,该如何是好?”
“随你处置!”
“好!”
明君屹咬着后槽牙,指着酒吧驻场的舞台,冷声道:“如果两日之内,我家人安然无恙的话,我让你上去跳舞,脱光衣服那种,你敢不敢?”
他倒要看看,南屏晚到底要装神弄鬼到什么程度。
“有什么不敢的!”南屏晚神情笃定。
一旁的江宁和傅夕面面相觑,怎么好好的,发展到了这种地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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