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,一个字都不准。”他一字一句的说。
四个守卫站在门口,拦在门前,
余溪风往里走,他们没拦,神色里却有若有若无的嘲意。
余溪风看到一屋的狼藉,神色冷冽。
“余小姐,你手上的东西,是你自己交出来?还是我们逼你交出来,”守卫道,“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余溪风站在屋子中间。
但凡她走出这道门,所有的东西都会收走。
守卫们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,
只清出来那个给章秋留下的应急包。
包里的东西全部被倒了出来,
洒了一地。
最珍贵的那无疑问是那一包消炎药,一人掰下来一粒。
消炎药,那可是比压缩饼干更硬的硬通货。
其他的物资也瓜分了个干净,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,半点也不避讳。
“算什么桃花,桃花这不就来了吗。”
这些守卫笃定了余溪风不敢闹事动手,言语行动间全无顾忌。
余溪风看向那个踹倒章秋的眯缝眼守卫。
她轻声说:“大仙,你算一下他今天的运势。”
章秋站起身来,吐了一口血,含笑道。
“他今天诸事不宜,合该有血光之灾。”
下一秒,余溪风挥刀斩下了守卫的头颅。
紧接着,枪声响起。
四下皆惊。
没有人看清余溪风是怎么掏出枪来的,外边的人,只听见声音响了七声。
七具尸体倒在了血泊中。
这些守卫,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配枪。
余溪风观察着,只有五位有,所以先解决了前五个。
之所以打了七发,是因为子弹有七发。
足足七发的时间。
已经足够其它几人散开。
围在门口的守卫举着枪冲进来。
刀锋如月华,倾泻下来时,只看得见残影。
剩下的两个守卫和门口的居民惊恐地往下跑。
房东婶子站在原地,也是一脸的畏惧。
余溪风朝她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。
这个屋子,今天死了太多人,很多人会有忌讳。
房东婶子调头就跑。
对于北方基地的大多数人来说,守卫象征着秩序,有着极大的权力。
城区的人,过的太安逸了。
他们被保护的太好,就心理素质来说,远远不如外城的幸存者。
虽然也会嫉妒,余三有一级勋章那充沛的物资。
偶尔飘出来的,若有若无的香味。
但在他们的心里,余三,也应该是保护他们的一员。
她怎么能对守卫开枪!
余溪风从守卫身上捡起了钥匙,给章秋开了手铐。
“你怎么样?”余溪风问。
章秋又咳了一口血:“不太好,可能有内出血。”
余溪风看了一眼屋外。
人去楼空,满地都是血。
“你找药先治着,我晚一点来找你,别怕,苍灰和小橘,还有你的鸡都在里面。”
余溪风拍了拍章秋的肩膀,将章秋送进了空间。
余溪风把应急包重新收拾起来,顺便也清点了守卫身上的东西。
走出屋门时,岑佩玉居然还没走。
“现在离开还来得及,守卫很快就会包围这里。”岑佩玉道。
他在楼下观望良久,想起张大哥的郑重托付,还是决定上来看一看。
余溪风把背包给岑佩玉:“这个给你。”
岑佩玉扫了一眼包里,看到里面的消炎药,还有压缩饼干。
呼吸都粗重起来。
他说:“你怎么想的,难道真想死这?”
余溪风淡笑了一下:“我不会死在这里。”
“包里的东西给你,加上你张大哥的人情,我需要你将阿越和赵玉梅带走,在三栋的车库,那家裁缝铺子,就像你说的,让她们在外城,等到风声过去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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