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达南海村时,吴家本就有些银子,不管是建房子,还是买田地,买山头......
吴父都已经做好了打算,各一部分银子。
这也是一路上不敢乱花的原因。
以前他们家就有不少的山头庄子,靠山头种植赚了不少的银子。
想来,以后也是可以靠买山头种植发家致富。
再者,南海村的山头不贵,那双峰岭也就只用二百两买下。
于是没有犹豫,趁热打铁,吴父首先就买下山头。
若是以后无法考取功名,还可以做地主,也不怕日子过得苦。
不过没有想到的是,用来建设房子的银子,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偷偷拿去用,还毫无节制,短短时间,便把家产败光。
因为他通过一种花钱最快的方式,那就是赌钱。
吴父恨铁不成钢,但事情已经发生,也没有办法。
只能想办法找钱,于是好几次想要抬价把那个双峰岭卖出去,可到如今,还卖不出去。
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,发现那个山头并没有什么价值,果树种不好,农作物收成不好。
于是又按原价卖出,也没有人来买,吴父有些后悔,但也无可奈何。
现在有机会东山再起,可以靠着不争气的儿子好好坑一把时家。
现在时溪开口要那个山头,对比一千两,还是很便宜的。
于是也没有想太多,便一口应下。
再者,他们还不一定需要把这个山头送出去,毕竟,那真的是他们家的狼咬了自己的儿子。
“好,村民们可都是都听到了,大家都是可以为我们作证。”
时溪看向围观的群众开口。
村民们纷纷点头迎合。
“对对对,我们可都听到了,还望你们吴家不要反悔。”
“这里这么多人作证,想来他们是不敢反悔,不然到时候还得吃牢饭。”
......
他们大部分人都是站在时溪这边。
吴家听到村民们的这些话,脸色无比难看。
时溪给吴家挖好坑,又看向一边的赵家。
“至于你们赵家,我也不用你们还一千两银子,除了给我们道歉外,你们就把你们购买的田产免费赠送给我就成。”
赵父闻言,深深看了眼时溪,不知道时溪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
“你想要哪里的田产?总不能要我们全部的田产?”
赵父没有一口答应,留了一个心眼。
“不需要多少,只需要荒山岭山脚下的所有良田,以及,那边的良田,如何?”
说着,时溪便指向离自家不远处的一处良田,那是赵家刚到南南海村时买下来的。
有句话说得好,靠山吃山。
不得不说,这些从京城里来的人,还是挺有远见,一来,什么都先不管,就先买好田产和山头。
有了土地在手,也不怕被饿死。
而时溪,也只想把自家周边的地,都纳入在自己的地盘。
赵父闻言,倒也觉得还能接受,不算多。
“喂,时溪,为何你要我们家给一个山头,而只要他们赵家的一点良田?”
吴父后知后觉,忽然发现有些不公平。
凭什么他们家的就要一个山头,那山头可是值得好几百两。
而索要赵家的良田,也就一百两左右。
凭什么他们的就要这么贵。
吴父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时溪牵着鼻子走。
“一千两跟一个山头,你自己选。”
时溪轻飘飘开口。
吴父闻言,顿时不说话了。
那只有傻子才会选。
时溪也不想要这么少,奈何赵家的东西太少,她想要多点也没有呀!
她也不能把他们的后路堵得太死,毕竟,走投无路之下,他们还不知道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。
虽然她不怕,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好!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赵父也答应了下来。
“可以,既然如此,那便立下字据吧。”
说着,时溪便立刻找来了纸笔,把方才所做的交易都一一列了出来。
吴父与赵父互相对视一眼,没想到时溪还有这么一手,不知为何,心中隐隐觉得有些有些不安。
还真别说,他们方才还存有异心,若是无法证明,那就死不认账。
可若是立下字据,那就真的无法赖皮。
证据往官府那一递,挨板子还是轻的,赔银子蹲牢子,那才是诛心。
时溪写好之后,便在上面盖上自己的手印,动作一气呵成,看得吴父与赵父眉心一跳。
“两位,不妨再次确认纸上的内容。”
“若是哪里不清楚,有问题的,可是要提出来,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。”
“可若是按了手印,那可就没法改咯。”
见时溪一点都没有慌张,还巴不得他们立刻按手印的模样。
吴父与赵父对视一眼,忽然犹豫了。
时溪为何这般淡定?
难不成事情有什么猫腻?
“等等,容我跟儿子说两句话。”
赵父说着,便把自己的儿子拉到一旁。
“你确定是时溪的狼咬的你?”
赵父紧紧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,再次确认道。
听到赵父这般问,赵磊也有些不确定了,毕竟昨晚黑灯瞎火的,他们只是借着夜光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时溪的两只雪狼跟白狗很是相似,说不定是狗也不一定。
赵父见自己儿子那不确定的眼神,脸色顿时冷了下来。
对上自己父亲那毫无温度的目光,赵磊吓得浑身一颤。
“父,父亲,我我我不太确定,昨晚天色太黑,我,我只看到两只模糊的身影,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时溪家的狼。”
赵磊有些不敢看自己父亲的眼睛,小声开口道。
“混账!”
赵父看向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,气不打一处来。
简直被自己的蠢儿子给害惨。
回想起方才时溪那信誓旦旦的模样,以及与时溪做的交易,赵父忽然觉得这就是一个坑,时溪挖着一个坑等着他们跳。
不然为何一千两银子不要,就要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田产?
赵父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,联想到时溪脚边那两只毫无攻击力的雪狼。
他还从未见过那两只狼伤人,赵父忽然惊觉差点就上时溪的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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