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这样的疑惑,时溪开始仔细琢磨起这副笔墨来。
她先是试着伸手去拿起它们,但却发现根本提不动。
接着又尝试扭动了几下,同样毫无反应。
最后,当她按了下,忽然动了。
只听得一阵轻微响动传来,时溪循声望去,只见原最边上的书架,正向里面缓缓开启。
时溪心中满是欢喜和惊讶。
那书架背后,居然有一处暗格。
远远望去,只见那暗格里似乎摆放着一堆物品,看起来像是一些书籍或者文件之类的东西。
好奇心作祟下,时溪抬起脚向暗格走去。
然而就在此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响亮的脚步声。
时溪心头一紧,暗叫不好。
她飞快往暗格里面跑去。
暗格里面的东西放得如此隐秘,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,否则怎会藏匿得如此之深?
她当机立断,运用意识将暗格中的所有物品统统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内。
紧接着,她身形一闪,也迅速躲入了空间之中。
不过须臾之间,整个密室变得空空如也。
暗格内的东西与时溪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原地。
待到那群人赶到此处后,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景象,顿时面露惊愕之色。
"快去找!”
“就算掘地三尺,也要把人和东西给我找出来!"
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怒声吼道。
此人正是众人口中的"秦谋士"。
不久前,他听到管事的来禀告密室失窃。
密室里的兵器与金子都不见了。
内心大骇。
亲自过来走了这一趟。
没想到,就连密室里的兵书全都不见了。
以及暗格里面的东西。
那暗格里面的东西,才是重中之重。
若是那些东西泄露出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"是!"
听到命令后的手下们纷纷领命离去。
但没过多久,便一个个神色慌张地折返回来,齐声禀报说并未寻得任何蛛丝马迹。
"秦谋士,没找到!"
"秦谋士,还是没找到啊!"
一声声紧张而惶恐的回报声传来。
秦谋士听闻此言,脸色愈发阴沉得可怕,简直如同能渗出墨汁一般。
那些前来报告的下属们被吓得浑身颤抖不止,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上司。
秦谋士的眉头,一直紧紧皱着不曾舒展过丝毫。
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密室中的金银财宝、兵器甲胄以及珍贵书籍统统席卷一空?
到底是谁?
这其中必定存在某种疏漏或问题。
毕竟仅凭一名柔弱女子之力,无论如何也难以搬动那么多沉重的物件。
此刻,他心中暗自思忖着,这些东西,到底是谁干的?
为今之际,不仅那个女子需要寻找。
更为关键的是,盗窃金银细软之人更是非找出来不可!
......
经过漫长而艰难的摸索探寻之后,时溪总算是成功踏出了密室。
然而,当她来到密室外时,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竟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这里看上去宛如一个小村庄,四周矗立着许多房屋,但同时又有不少手持兵刃的人在四处巡逻。
每走出一小段距离,时溪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缩进空间之中,以防被他人察觉自己的行踪。
走出密室后,时溪的视线更是清明。
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,看到那些正在挖矿的人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悯之情。
他们一个个都瘦得皮包骨头,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仿佛失去了灵魂般机械地劳作着。
这些人宛如被操纵的傀儡,毫无生气可言。
他们默默承受着苦难,似乎已经对命运彻底绝望。
望着眼前这令人心酸的景象,时溪的心头猛地一紧,眼眶渐渐湿润起来。
这里大多数的人,多数是被迫来到这里,也许是遭到绑架或者诱骗。
想到这里,时溪下定决心,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们解救出来。
正当她思考着救援计划时。
突然间,一阵惊讶的呼声传入耳中。
“什么???”
时溪被吓了一跳,不由得停下脚步。
看了眼周围,好在没有被人发现。
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声音来自不远处的一间房间,好奇心驱使下,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。
抵达房门口后,时溪深吸一口气,稳定住自己紧张的情绪。
然后,她轻轻地在门上挖出一个小孔,透过洞口窥视屋内的情况。
只见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在视线中,由于面具的遮挡,无法看清他的真实容貌。
但从其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来看,这个人显然非同寻常。
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?
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,显然在此地拥有相当的权势和地位。
不仅如此,时溪还瞥见了一个略感眼熟的身影。
正是太子身旁的护卫云鹤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此人对待那位领头男子竟是毕恭毕敬!
然而,可以断言的是,这位领头者绝非太子本人。
尽管时溪出身并非豪门望族,但也曾有幸踏入宫廷,亲眼目睹过少年时代的太子风采。
无论是嗓音还是身形,眼前之人与记忆中的太子都大相径庭。
甚至,他的个头似乎还不及当年的太子高挑。
那人究竟是谁呢?
再者,太子的手下为何没守在主子身边,反而出现在此地?
他们聚集于此所为何事?
正当那名面具男子转身之时,时溪无意间注意到他手背上一道狭长的伤疤……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??”
面具男满脸阴滞。
时溪在室内,都能感受到屋内传来的森森寒意。
“回主子......”
秦谋士一一把昨日到今日的事情跟面具男说清楚。
“一个弱女子与两个娃娃?”
面具男只觉秦谋士在说笑话。
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,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悄无声息把东西全都偷走。
莫非是长了三头六臂不成?
"主子,这次密室内失窃之物,恐怕未必是那女子所为。"
"一个弱女子带着两名孩童,如何能扛起那些重物?"
"属下怀疑,定是有人察觉了我们的密室所在。"
"今日,属下在灵海县察觉到一股异常的势力。"
“兴许,那偷窃密室东西之人,定是那一股势力。”
云鹤恭敬禀报道。
“可有查到是何人?”
面具男语气冷冷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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