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白笙还是不放心花娆月:“若是有事记得一定到瓷器铺给我传信,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。”
“嗯。”花娆月连忙点了点头。
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,她或许会找他的。
君白笙面色松了松,看着花娆月的眸子再次变得炙热起来:“月儿,你等我,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燕州的。”
花娆月紧张地抿了抿唇,她是想要离开燕州,可是却不是跟他走。
她可以自己跑路,可是却不能跟别人私奔,这意义不一样。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,我先回去了。”花娆月说了一句,便转身离开了。
花娆月回了君墨染身边,离落才抱着君墨染上了马车。
花娆月也踩着矮凳上了马车。
一行人跟君九川告别之后,便踏上了回燕州的路。
君九川看着马车走远,才走向君白笙和赵西:“两位打算什么时候离开。”
赵西看了眼君白笙的腿,解释道:“这不是王爷的腿伤了吗?暂时不方便启程,我们还得在王府多叨扰几日。”
君九川眼角抽了抽,该留的人不留,不该留的人倒是要留。
君九川心里嘀咕,面上却是不显,笑着道:“反正王府客房多,两位要住几日便可以住几日。”
“那就多谢王爷了。”赵西连忙躬身道谢。
看着赵西和君白笙回府的背影,君九川看了眼身边的君知梵:“梵儿觉得这个赵西如何?”
君知梵面无表情地回道:“心机深沉,老谋深算。”
君九川默默点了点头:“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会儿祖父找人看着他,免得他对玲珑动什么歪脑筋。”
君知梵扬了扬眉,他对那个叶玲珑实在没什么好感,也根本不关心她最后会嫁给谁。
“梵儿觉得这燕王妃如何?”君九川突然又发问。
“有趣!”君知梵倒是没有任何迟疑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。
君九川点了点头,笑起来:“的确是个有趣的女人。”
说着,又问:“梵儿觉得这燕王对燕王妃是真心还是假意?”
君知梵想了想,给了个中肯的答案:“弥足深陷。”
君九川一听乐了,伸手点了点君知梵:“你呀你,你说你一个小屁孩,还懂人家感情的事。”
君知梵一头黑线,这还不是您老人家要问的吗?
君九川说着又轻叹了口气,“这老七啊,算是有了软肋,这未必是好事。”
人哪,一旦有了在乎的东西,便就有了被人牵制的把柄。
君知梵明亮的眸子晃了晃,意味深长道: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。”
可能他自己甘之如饴呢!
君九川被自家孙子这么一教训,顿时也不感伤了,看着君知梵无奈道:“要不是我看着你长大,我一定不相信你才只有十岁!”
是的,这小子长得高,看起来像是十一二岁了,其实才只有十岁。
君知梵撇嘴,可以不要一直提他的年龄吗?年龄是他的硬伤啊!
马车上,花娆月一直偷瞄着君墨染,见他脸色难看,心虚得不行。
花娆月纠结了下,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主动交代一下,否则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。
“那个。”花娆月挪着屁股,一点点朝君墨染身边移着,漂亮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:“王爷,刚刚那个人就是跟臣妾道个别,您别多想,我们……”
花娆月解释的话还没说完,君墨染便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。
花娆月紧张地看着君墨染,心虚地直吞口水,“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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