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医撇嘴:“他不是半兽人吗?人家送我做研究的。”
又是这个话,花娆月不爽地瞪他:“人家是不是半兽人,跟你有什么关系啊,你非要留下来做研究。还有外面那些人,那些都是人,是人,每个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权利,你干嘛把他们都关在这里做药人。”
鬼医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就听花娆月又教训道:“别跟我说做什么研究,试什么药。你要是想试药,你可以用猴子啊,小白鼠啊。虽然用动物也不人道,可是总比用真人来的人道些吧。你看看他们一个个,被你折磨得还像人吗?”
鬼医顺着花娆月所指的方向,扫了一眼,看着那一双双无力的眸子,第一次有了愧疚感。
“可是他们是死囚啊!”鬼医忍不住反驳了一句。
都是死囚,他试试药怎么了?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。
花娆月翻个白眼:“他们犯了法,那就用法律制裁他们啊,你这样没日没夜,无穷无尽地折磨人家,人家还不如死了呢。”
死囚怎么了?死囚就没有人道主。义了吗?就能随便折磨吗?
鬼医眉毛微挑,狐疑地斜睨了花娆月一眼:“刚刚你一句话也不说,现在为这个男人说这么多,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男人了吧!”
说着不等花娆月说话,鬼医又梗着脖子道:“这可不行啊,你跟染小子都已经成亲了,你可不能对不起染小子啊!”
花娆月莫名有些心虚,不过还是硬气地道:“胡说,我心里就只有我家王爷一个,怎么可能看上其他人,你想多了。”
鬼医撇撇嘴,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。
他怎么觉得这丫头就是看上牢里那小子的美貌了呢!
花娆月被鬼医看得更加心虚了,不爽地梗着脖子道:“还不是你让我选人的,我就选他了,你把牢门打开。”
鬼医皱眉:“你确定要选他?我可跟你说了,他会吃人。”
花娆月才不理他说的这些:“开门。”
鬼医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摸出钥匙开门,一边开还一边碎碎念:“那,这是你让我开的啊,一会儿他要是对你做什么,我可救不了你啊!”
花娆月眨眨眼,瞄了眼铁牢里的男人。
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变成半兽人吧,就算会吃人,现在是人的时候应该也不会吃吧。
花娆月胡思乱想间,鬼医已经打开了铁门。
这铁门一开,外面那些笼子里的人全都惧怕地缩成了一团。就连鬼医自己也躲在了铁门那一侧,像是怕得要死。
花娆月眼角眉梢狂抽了下,看了眼鬼医,又看了看外面那些缩成一团的人。
看来是真的很可怕啊!
搞得花娆月都有些害怕了,不过对半兽人的兴趣大过于害怕,花娆月还是走进了铁牢。
铁牢里的味道不是很好,毕竟不管是半兽人还是人,这总还是要吃喝拉撒的。
花娆月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面前,仔细地打量着他。
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烂烂,有些衣不蔽体的感觉。
正当花娆月看得脸红的时候,那双血眸瞬间又朝她扫了过来。
花娆月紧张地直吞口水,伸出小手指朝他晃了晃:“嗨,你好,我叫花娆月。”
男人没有一丝情感地盯着她,如兽般警觉的眼神,像是仿佛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死她。
花娆月瞄了眼钉在墙上的那四条大铁链,揣摩着这铁链和墙壁的牢固程度,又谄谄地看了眼男人:“你别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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