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疼,三麻子往脖子上一抹,却是满手的血,顿时脚下一软,差点没瘫倒。
“大哥!”跟在三麻子后面的小弟,也是吓得不轻,几人一边战战兢兢地去看君墨染,一边去扶三麻子。
花娆月看那三麻子的脖子被抹了一刀,忍着笑,抱着银子一下扑到君墨染怀里:“相公,这人想杀妾身,妾身好怕怕啊!”
花娆月一手抱着银子,一手拍着胸口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离落……
三麻子……
众小弟……
君墨染本人……
离落瞥了眼自家王爷怀里装柔弱的王妃,眼角不受控制地抖了三抖。
王妃害怕,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。
三麻子也是一阵无语。
到底是谁杀谁啊?他也好怕怕啊!
君墨染瞥了眼怀里的演得认真的女人,也有些哭笑不得,不过还是搂得她紧了些。
好半晌,三麻子才镇定了些,捂着脖子壮着胆子上前,“你们到底是谁?为何到我们赌坊捣乱。”
刚才见识了君墨染的厉害,三麻子的语气可是一点儿都不敢冲了。这质问的话也就失了味道。
花娆月撇着嘴冷哼:“怎么?这会儿不冤枉我们抽老千了?”
刚刚他不是还一口一个抽老千吗?
三麻子抽了抽眼角,苦着脸看着花娆月道:“我的姑奶奶,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”
花娆月被他这变色龙的功夫给逗乐了,刚才还张牙舞爪呢,就这么一会儿竟然就又成小猫咪了。
“你不是都看到了,我们就是来赌钱的,怎么,你们赌坊是只许别人输钱,不许别人赢钱是吧。”
还的确就是这样的。
三麻子撇撇嘴,哪里敢说实话啊,冲她干笑道:“哪能啊,这都是误会,姑奶奶您要喜欢玩,尽管玩,想赢多少赢多少。”
这祖宗他可惹不起,除能哄着还能咋地。
花娆月小眉毛一挑,满意了。
这人人品不怎么样,这变色龙的态度倒是挺不错的,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生意做的长久。
花娆月狡黠的眸子眨啊眨,突然看着三麻子笑道:“不如咱们来谈笔生意如何?”
“生意?”三麻子愣住了,一时弄不清花娆月什么心态,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笑道:“姑奶奶您说。”
谈到正经事,花娆月也不坐君墨染身上了,站起身一本正经地看着三麻子:“是这样,我看你这里生意倒是不错,就是这赌局单一了些,我呢有些新玩法可以提供给你,但是你得分我银子。”
见她像是认真谈事的样子,三麻子倒是来了几分兴致:“你有什么新玩法?”
问是这么问,可三麻子却没指望她真能有什么新玩法。
这赌局无非就是比比大小,还能有什么新玩法,更何况她还是个姑娘家,难不成她一个姑娘家平常没事在家就玩色子了,连她夫君也能这么宠着?
三麻子又瞄了眼君墨染,这人虽然有腿疾,脸上还戴着面具,可是人长得倒是跟神仙一样,最关键是他身手好啊,这样的人能娶一个每天只知道玩色子的女人?
花娆月可没三麻子想得那么多,她只是有些懊恼自己没把那副竹牌给带来。
“离落,你回去到我房里把那副竹牌拿来。”花娆月吩咐离落,没有竹牌她不好演示,当然她也不止会竹牌一种赌术,不过其他也是要用赌具的,相比还是竹牌更方便一些。
“是。”离落应了,立刻跑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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