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染看着纸上的狗爬字,顿时嫌弃地抽了抽眼角:“本王记得那树叶上的字迹娟秀的很,怎么如今退步成这样了?”
花娆月有些心虚地干笑一声:“王爷不是知道吗?臣妾失忆了,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,连我弟弟我都忘了,哪里还能记得什么以前的笔迹。王爷这情诗看的是臣妾对您的心意,您看诗不就行了,看臣妾的字迹做什么?”
她的字迹也的确是不好看,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啊,她又没练过毛笔字,能写得好才奇怪呢。
君墨染终于看向那句诗了。
“若似月轮终皎洁,不辞冰雪为卿热。”君墨染眯了眯眼,诗是好诗,没想到这丫头文采这么好,难怪能给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写酸诗呢。
君墨染想着,又酸涩起来:“这么干巴巴的一句,之前那树叶上可是写满了呢,再写!”
花娆月一头黑线,忍不住反驳道:“哪有写满,臣妾之前好像看到也就写了两句,那树叶就巴掌那么大,能写几句。”
君墨染黑着脸扬眉:“你失忆了,本王可没失忆,需要本王将那首酸诗念出来吗?”
……花娆月眼角抽抽,酸诗酸诗酸死你得了。
“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”
“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”
“绿水本无忧,因风皱面。青山本不老,因雪白头。”
……
看着她一首接着一首的写,君墨染心里乐开了花,脸上却依旧板着:“不够,继续写。”
花娆月要疯了,咬了咬牙,“这些都不行是吧,等着,我还有首狠的。”
花娆月想了想,写下那首她记忆最深刻的。
“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,蒲苇纫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”
君墨染低喃着这一句词,心中大震。
他怔怔地望着她,她是想要告诉他她会永远对他不离不弃吗?
见他不说话,花娆月顿时便委屈了:“这还不行啊,那我真没辙了。”
君墨染看着她噘起的小嘴,眸色幽黯:“吻本王!”
……花娆月一头黑线,不是在说写诗的事吗?
君墨染抬起她的下巴,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的红唇,眸色越发幽黯:“诗写的不错,不过诚意就……”
没等君墨染说完,花娆月便立刻明白地抱着他的脖子,霸气地封住他的薄唇。
这段时间被君墨染调,教了很多次,花娆月现在的吻技可以说相当熟练了。
君墨染配合了她好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扣着她的脑袋,反客为主了。
就在两人吻得激烈的时候,离落踏进了房间。
“王……”离落呆若木鸡地看着激吻的两人,立刻将剩下的字全都吞了,然后自觉自发地退出了房间。
花娆月听到了动静,立刻松开君墨染,羞涩地将脸埋到他怀里。
君墨染也是喘着粗气,有点欲求不满。
“君墨染,咱们的房门要找人修修了。”花娆月埋在他怀里,羞涩道。
“嗯。”君墨染轻抚了抚她的青丝,是该修修了。
许久,等他和怀里的人都平复下来,君墨染才转向门外:“何事?”
听到君墨染的声音,离落这才敢开口,不过依旧没敢进屋,只在门口禀报:“刚刚太后那边传话,说请王妃过去陪着用晚膳。”
君墨染倏地皱眉:“只请了王妃?”
“据说还请了雨夫人。”离落连忙答道。
君墨染微微眯眼,还请了花清雨?
花娆月也是愣了下,没想到太后会单独请她跟花清雨,不得不说这个太后做得也太明显了,这是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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