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娆月最近嗜睡,每次都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。
今天刚过辰时,便隐约听到了钟声。
花娆月听到声音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:“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吵?”
君墨染眸子晃了晃,将她搂到怀里:“没事,你继续睡。”
君墨染话音刚落,离落便在外面敲门了:“王爷,城楼警戒,西塔那边出兵了。”
花娆月一听这话,瞬间便惊醒了,立刻看向君墨染:“是西塔来攻城了。”
君墨染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不是什么大事,交给我,你继续睡。”
……花娆月顿时哭笑不得。
别人都打过来了,他还说没事,她这哪里还能睡得着啊。
君墨染起身穿衣,花娆月也跟着起床,却被他按了回去:“你不用跟我去,真的没事。”
花娆月没办法,只能道:“那你小心些。”
“放心。”君墨染亲了亲她,便套上衣服出去了。
依旧是留了离清守着花娆月,君墨染带了离落去了城楼。
此刻,左贤王已经亲自带着人到了燕州城楼下面。
看到君墨染被抬上城楼,左贤王顿时便在下面叫唤起来:“南焱燕王谋害我们西塔单于,今天我等便要你拿命来!”
君墨染冷笑一声:“哪里来的爬虫,好大的口气!”
一句爬虫,瞬间便让左贤王给气到了:“君墨染,你死到临头还敢嚣张!”
“想要本王死的人多了,恐怕你还排不上号!”君墨染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“废话少说,今天本王便要领兵踏平你燕州!”君墨染的嚣张让左贤王恨得牙根痒痒。
“那就试试!”君墨染一开口,无数士兵拿着弓箭出现在城墙上。
左贤王一看这么多人,脸色便有些不好。
右谷蠡王一看这架势,也有些发憷,连忙打马上前:“燕王殿下,我等无意与您为敌,此次带兵前来也是事出有因。”
“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?”左贤王见右谷蠡王跟君墨染示弱,便有些生气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右谷蠡王虽然位份没有左贤王高,不过年岁却比他长了三辈,是能做他祖父的年纪了,这会儿见左贤王如此不分轻重,忍不住呵斥起来。
见右谷蠡王还敢吼他,左贤王顿时气得不行,怒道:“单于有令,此次领兵由本王主导。”
右谷蠡王冷嗤一声:“单于都昏迷不醒了,他什么时候下的命令?”
说着,他便不再理会左贤王,抬眸看向君墨染:“此前我们单于从燕州城带回一个女子,那女子重伤了我们单于,我们单于至今昏迷不醒,还请燕王交出那位女子。”
“你们单于?本王记得森戈已经死了。”君墨染朝右谷蠡王抬了抬下巴,言下之意,只承认森戈这个单于。
右谷蠡王脸色一僵,眸中闪过一抹愧疚。
左贤王却是瞬间便怒了:“我们西塔之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了?森戈已死,森战便是我们的新单于。”
右谷蠡王也道:“如今西塔的单于便是森战,他现在重伤未醒,还请燕王交出凶手,否则这事便不能善了。”
君墨染倒是不怕他们的威胁,扬眉问道:“你说森战从我们燕州城带走了一位女子?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本王怎么不知道?”
“就是你们燕州的女人重伤了单于,你们休要抵赖。”左贤王怒喝一声,气势十足。
君墨染又是一声冷笑:“你随便从哪里找个女人就能诬陷燕州了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森战是我们燕州的女人打伤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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