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没等宫羽煌说完,花卿尘的匕首就将宫羽煌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带你回西淼。”可是宫羽煌却还是说出了他想说的话。
班路看着戴着手铐脚镣被押回来的宫羽煌,瞬间懵逼了:“皇上您……”
他就是眯了那么一小会儿,皇上怎么出去了?还被抓了?
士兵将宫羽煌推进屋,瞪着两人道:“你们老实点,现在屋顶也有人守着,你们是跑不掉的。”
……班路顿时无语地看着宫羽煌。
所以皇上出去一趟,把他们的后路都绝了!
士兵放完狠话,便将门给锁了。
“皇上您,去哪儿……”班路看着宫羽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你说朕要怎么把他带回去?”宫羽煌看着班路迷茫道。
班路又懵逼了:“谁?”
宫羽煌张了张嘴,到底没说出来。
不是为自己,是为那个人。
……
南焱大殿。
君墨染正给群臣们商讨国家大事,就见士兵急急跑了进来:“报,西疆战报!”
所有人瞬间都紧张地竖起了耳朵,等着西疆战报。
“如何?”君墨染却是一点儿都不紧张。
士兵连忙禀报:“西疆大捷,西淼已经投降,西淼皇帝被俘,花将军请示皇上该如何处置西淼皇帝。”
“好!”君墨染闻言顿时大喜,立刻让元伯去接了捷报。
元伯接了捷报递给君墨染。
君墨染看完捷报更是大喜,“朕果然没看错人,卿尘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拿回西州和安州两座城,三日不到更让西淼投降,南焱有他,实乃大幸也。”
君墨染说完,还让元伯将捷报传了下去。
百官们一一传来捷报,也全都惊喜万分。
“真没想到这花将军竟然这么厉害!”
“简直太厉害了,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西淼投降了,这花将军真有他爹当年的风范啊!”
“皇上的眼光果然独到,谁能想到这么年轻,毫无领兵经验的少年会这么厉害呢!”
“我看这南焱新任战神非花将军莫属了。”
花卿尘打赢了胜仗,君墨染也很骄傲:“如今西淼皇帝被俘,你们觉得应该如何处置西淼皇帝。”
百官们闻言顿时面面相觑。
一个武将站了出去:“听闻这西淼皇帝荒庸无道,实属昏君,臣以为直接将他斩杀,然后直攻西淼,咱们南焱可以趁机吞并西淼。”
这武将说完,一个文臣又站了出来:“臣以为不妥,虽然我们这场胜了,可西淼的国力不弱,切不可轻易引战。”
那武将不服气道:“是西淼先来招惹我们南焱的,既然他们有这个心,就该承受我们的怒火。”
有一个文臣站了出来:“臣也以为不妥,如今我们新皇登基,却战事连连,燕州那边也还在打仗,实在不宜再引起战事。”
又有武将站了出来:“战事连连又如何?我们到现在一场都还没有输过,不论是简将军还是花将军,甚至我们的皇上,都是一等一的好将军,有这样的好将军领兵,何愁战事不胜。”
武将文官瞬间因为这个问题争吵起来。
君墨染眉头紧皱,看向并不参与争论的柳贤:“柳太师以为如何?”
被点名的柳贤立刻站出来,躬身回道:“臣也觉得不宜再开战,虽然我们不一定会输,但是一来战事容易引起百姓恐慌,二来打仗需要粮草兵马,总会劳民伤财,如今皇上作为新皇刚刚登基,实在不是作战的好时机。所以臣以为可以先将西淼皇上押送回京,再修书西淼,让他们割地赔偿,这样我们既得到了想要的,又不会引起新战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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