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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9章 想象中那么难过


这次婚宴的规格远超之前的规格,就连发放的邀请函。甚至都用了字画大师的亲笔书写和金漆印,最后盖上了周氏医药和恒远集团两大家族的喜欢印章。

周延津的个人邮箱重启,电子版的邀请函像雪花一样的洒向了全球各处。

姜舒妤看着周子慕重新草拟出来的宾客清单,一沓A4纸拿在手中,姜舒妤整个人都懵了。

“这么多?”

周子慕深吸一口气,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脑袋。

“这些还算是比较亲近的部分,还有一些商业往来的还没有草拟出来。现在婚宴的场地还在物色,保不准还得包个体育场。”

姜舒妤听见体育场,直接乐了。

“怎么可能,又不是办演唱会。”

“你不懂,先是宗亲,然后是老师学生,还有同事,徒弟,徒弟的徒弟。”

周子慕深吸一口气,“就连秦风,还得排在后边的后边。”

姜舒妤嘴角一抽,一时间突然明白了周家人脉遍布全球的概念。

“还不说陆家的宗亲和合作商,你以为人少啊。”

周子慕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,一脸的委屈。

“你放心,我们这边的人我会统计出来给你一个数字。人数可能比你们少不少,应该没有那么麻烦。”

陆谦白有些看不下去,拍了拍周子慕的肩膀。

周子慕抬抬手,生无可恋的应了一声。

“我谢谢你。”

陆谦白笑了笑,靠在姜舒妤身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外边的阳光。

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,陆谦白蹭了蹭姜舒妤的面颊,目光里面满是温柔。

“我终于要娶到你了,上一次婚宴发出去的请帖不够正式。没想到安誉辰还是上了钩,还以为那个时候还能解决掉安誉辰。”

陆谦白轻声呢喃着,姜舒妤吻了一下他的面颊。

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。”

他叹了一口气,握住了姜舒妤的手。

“我对安格鲁很愧疚。”

安坪楚因为陆延中,死在了安格鲁的面前。

可安誉辰却是因为他的原因,死在了陆谦白的面前。安誉辰可能该死,可安格鲁作为他们两个人的父亲,没有做错任何事情。

姜舒妤目光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,轻轻摸了一下陆谦白的眉心。

“安格鲁先生的那个养老院我有印象,不如我们去看看?”

说是养老院,事实上也是跟周老爷子差不多的疗养院。

姜舒妤解开安全带下车时,陆谦白站在疗养院的门口看了很长时间。

“这里的环境很不错,可能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过。”

姜舒妤轻声说着,陆谦白有些沉默的摇摇头。

“那是他的亲生儿子,他比谁都要心痛。”

陆谦白牵着姜舒妤的手,知会了门卫,拿着地址走进了疗养院里。

“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会在我的前面离我而去,舒妤,我无法接受。”

姜舒妤明白陆谦白的意思,她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陆谦白的手背。

两人拿到的位置是一个湖边的小别墅,湖边的老人有不少。

姜舒妤眼尖的看见远处正在同老朋友说笑的安格鲁,轻轻扯了一下陆谦白的衣袖,两个人蹲在灌木丛旁边看着。

安格鲁的状态远比两个人想象中要好很多,他同疗养院的朋友说说笑笑,手中还拿着鱼竿准备去钓鱼。

不远处还有适配的急救人员和家庭医生,每一位老人的状况都很好。

“还过去看吗?”

姜舒妤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陆谦白,轻轻眨着眼睛。

“我想着他应该不是很想见到我们。”

毕竟两个儿子都是因为陆家而死,任凭是谁,也没有办法大度到这个程度接受。

“看到他过得还不错就好了。”陆谦白握住姜舒妤的手,两个人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。

“至少剩下的日子还很平静,他可能更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。”

两人刚准备离开,一个提着桶背着鱼竿的老人走到他们面前来。

“年轻人,是来看望谁的呀?”

姜舒妤一愣刚准备摆摆手,就听见身后安格鲁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“来找我的。”

老人对上安格鲁的视线,兴致勃勃的跟安格鲁贴了面,开开心心的去了湖边。

姜舒妤看着安格鲁的模样,扭过头对上了陆谦白的眼睛。

“过来坐坐吧,我这里安静,少有人来。”

安格鲁带着两个人去了湖边的一个小台子,三个凳子放在那儿格外的舒适。

“您住在这儿,还习惯吗?”

姜舒妤轻声开口,安格鲁拿着手中的鱼竿,轻轻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。

“说习惯也不习惯,我已经一个人住很长时间了。”

安格鲁将鱼竿放好,轻轻躺在了椅子上。

“我时常在想,如果我没有任由着安誉辰去报仇,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
“我本以为,他至少可以活下来。”

姜舒妤捏着自己的手指,听着这话心里很是难受。

“很抱歉……”

“该道歉的不是你们。”

安格鲁轻轻摇摇头,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外边的阳光。

“我没有管束好我的孩子,我纵容他对你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。姜小姐,很抱歉伤害了你和你的孩子。我才是那个需要道歉的人,现在他不在了,希望你们能接受我替他的愧疚。”

姜舒妤深吸一口气,目光里面都带上了几分清明。

“安先生,所有的事情都是安誉辰做的。这跟您并没有什么关系,您不用背负着他的愧疚活着,他为他的错误已经买了单。”

“安先生,希望您日后能安安稳稳的活着。”

安格鲁拿着手绢轻轻压了一下眼角的泪珠,深吸一口气,半晌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
“很谢谢你的宽恕,姜小姐,借你的吉言。”

他招招手,远处的家庭医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,从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手提袋。

“听说你们要举办婚宴了,我不清楚我是否能够到场。姜小姐,这是给你们新婚的礼物。”

沉甸甸的手提袋放进了陆谦白的手中,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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