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兄弟在市里可不止那一栋别墅,而是有好几处房产!”
张勇军越说越气愤,越说越激动,说到后面甚至站了起来!
“他们两兄弟都在市里买了多套房子,镇上的老房根本没人住,却还偏偏花了几百万建了两栋连在一起的大别墅!
两栋加起来占地两千多平方,为了做漂亮大花园和停车位就把我家的地基占了,说补偿的也不补。
以前问他还只是推托,现在问他直接就是训斥,还动不动就打人!
他们的钱都是从瑞祥农业合作社里贪的,每年的钱越分越少,他们却越拿越多。
这个账不是我一个人来提过告过,而是多人告过状。
但都被张瑞祥暗中勾结收拾了,我反正是被逼得没办法了,要死就死,就是死我也要告他!”
“瑞祥的账……”
陈力微微摇头,虽然知道有猫腻,但没有确切证据。
张勇军忽然又说道:
“陈书记,瑞祥的账务……
可能有一个人知道得比较多,也可能有证据;
就是前会计周国友,在瑞祥做了六年多的会计,两年前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辞退了!”
陈力心里一动,当即问道:
“这个周国友现在在哪里?”
张勇军说:
“听说在市里哪个小厂当了一年会计,然后也辞了,后来就不晓得了,不在我们镇上。”
陈力“嗯”了一声,
“这样吧,你先回去。
也别在政务大厅里闹了,这是违法的,别搞得有理变无理。
我是小河镇的书记,这个事我这里记着了,等我了解后再作处理行不行?”
张勇军咧了咧嘴,但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是不相信不信任,但最终他还是点头答应。
等张勇军走了后,陈力就吩咐王家奇:
“家奇,你把会议安排的事交给政府办公室的人来办,你去查一查周国友,记住,要小心、隐秘的查!”
“好!”
王家奇点了点头就去办公室交代了。
下午的会议这时候让政府办公室去通知,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觉得是因为张勇军这一闹的缘故。
王家奇出去没多久,张瑞祥就来了。
“小陈书记,我刚在办公室那边听到小杨她们正在通知各村委的人来开会,说是瑞祥农业合作社的问题,是张勇军的事情吗?”
没等陈力说话,他又先抢着说了:
“我觉得这大可不必,张勇军跟我们家老幺确实有些过节,但也不至于有多大。
他这人就是有些小心眼,算了,我让选择退一步。
老宅地基是个糊涂账,是当年我父亲他们留下来的分家问题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扯不清。
但我可以让选择吃个亏,该补就补一些出去,把事情结了!
如果因为这事把各村委叫来开个会,他们估计就得顺杆爬了。
瑞祥目前就是给闹的折腾得乱了,搞乱了对大家有好处吗?
没有,这么多年来还不是我兄弟撑着帮他们赚了这么钱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真要闹腾起来,米卖不出去,经销商不要,我看他们分什么?”
陈力考虑了一下才说:
“张部长,就算是这样的情况,但我们是政府公仆,是为人民服务的单位,老百姓有问题来找我们那就得解决;
这流程要走,不是一句话说省就省,老张,你说是不是?”
看到陈力软钉子顶回来,张瑞祥脸色有些阴沉,想了想才点了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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