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锦故作什么都不懂,一副天真的样子,表情无辜地摇头:“回夫人,今日公子在寺中,一直在禅房陪同主持大师下棋,奴婢没有近身伺候。
大夫人点头,了然嗯了一声,片刻才语带微笑,拉着容锦的手拍了拍。
“容锦啊,本夫人觉着你是个好的,也是个贴心的丫头,这往后啊,可更要尽心的伺候你家公子,还有,你跟着言儿也有一段时日了,这肚子怎地……”
容锦心里一紧,面上却还得讨好地微笑,脸色涨红,佯装羞涩,忸怩道:“夫人……这种事情,奴婢也左右不得啊,奴婢已经……已经尽力了……”
大夫人瞧了眼钱嬷嬷,看这丫头的模样,估摸着俩人确实已经成了事了,那就好,那她就放心了。
屏退了容锦,大夫人眉开眼笑对钱嬷嬷点头:“看来进展的很是顺利,这样我也就放心了,容锦这丫头我果然没有看错,主要是言儿喜欢,眼下就只剩下天意了。”
钱嬷嬷也笑着应称。
“夫人说的是,大公子善有善报,夫人总算可以宽心了。”
说的极是,即便金家的婚事告吹,以成家的条件,言儿定会找到更好的,更配得上他的姑娘,日后娶了嫡妻,再生下嫡子,那她可真就彻底安心了。
且再等等,过些时日风声淡了,她定然为言儿寻个千金闺阁,名门闺秀。
且不说大夫人这厢盘算得好,容锦刚回竹院,便被成安告知,大公子让她去书房。
“大公子。”
容锦推开书房迈步进来,成谨言冷着脸坐在书案前练字,眉眼都未抬一下,冷声道:“去哪了。”
“回公子,方才大夫人唤奴婢前去问话。”
执笔的手顿了顿,成谨言放下毛笔,语气不咸不淡:“可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。”
容锦了悟,赶忙解释道:“奴婢自然记得,公子才是奴婢的主子,方才大夫人只问奴婢,公子在云山寺可有事发生,奴婢只回道您同禅机大师在房中对弈,旁的奴婢三缄其口,并未多说。”
成谨言勾唇,唇角溢出冷嗤。
“你倒是聪明,记住本公子的话,奴才,最要紧的便是衷心二字。”
容锦弯腰道:“奴婢省得。”
成谨言话锋一转,语气带着不屑:“不过……今日在云山寺,你且说说,你与金敏玉是何关系?”
这口气明显不善,瞬间又冷了三分,容锦心中一紧,看来成煞神格外在意那个姓金的,她得好好考虑如何回答才是。
千万不要踩到雷区,话说成谨言叫那个登徒子金公子?莫非与金妙苒有关系?
那便不难解释,成谨言为何那般不待见姓金的了。
容锦想了想,注意好措辞,才将白日里在云山寺如何遇上金敏玉的前前后后,详细说了一遍。
成谨言皱眉。
“本公子不过是问问而已,有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?还是说,你……这般急欲向本公子解释,或是有别的原因,还是怕本公子误会?”
要不要这么自恋?还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。
容锦突然语塞:MMP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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