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明远祭拜完方敏之后心中是五味杂陈,辞别了老者独自行走在山中。站于半山腰眺望而去,山中多云雾缭绕,又多悬崖峭壁。此处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是兵家必争之地,若是大军要攻上这朦顶山必伤亡惨重,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说法。
当何明远行止骷髅山之时,天色已经黑了下来。何明远走在树木茂盛之处,此处阴风四袭,风中带有浓浓的血腥味。无意之间,何明远踩到松软的土地之上,蹲下身子,在这里有很多烧过的纸钱,他捡起没有烧完的残纸,惊讶的发现这是冥币呀。有此可以断定两个月之前或是更加的早,曾有人在这里祭奠过,经过无数次风吹雨打后残缺下来的冥币失去了颜色。
这个时候,在幽林的深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凄惨的哭声,这哭声在山谷之间回荡,时远时近,若隐约若清晰。何明远站起身子,向四周望去,拿起放于旁边的灯笼,幽林幽林寻找这位神秘的女子。何明远提着灯笼寻去,在他的前方有一个红衣女子缓缓的走出,又消失在夜色之中。何明远站立在红衣女子出现的地方,去处张望而去,不见其人,难道这红衣女子真的是山中游荡的鬼魂吗?他是个无神论者,对于无稽之谈之说法他根本就不相信。正当何明远有所疑惑之计,有听到这凄惨的哭声,何明远向自己身后望去,提着灯笼寻声而去。一片片坟茔错落,显得是如此之荒凉。在这些坟茔之前没有墓碑,显然这里是个乱葬岗,不知被什么动物拖出尸骨散落在杂草丛生处,如此之瘆人。何明远看到如此之景象更是目瞪口呆。
在坟茔错落之中走出一个红衣女子,何明远抬头望去顿时大惊,慌忙的后撤一个踉跄,又爬起捡起旁边的灯笼,小心的向这红衣女子靠近,自己心里的这根弦绷的很紧,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伸出手中灯笼照去发现地上有她的影子,断定她是人不是鬼。何明远问道:“姑娘,你为什么独自在这里呀?”女子只是低沉着头,蓬乱的发丝遮挡 其面。何明远蹲下身子,伸出颤抖的手撩起蓬乱的发丝,惊目的发现她面目全非,显然是被硫酸毁了容。女子没有回答他,只是呆呆的望向这些坟茔。何明远坐于一旁问道:“这里葬有你的亲人吗?”女子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姑娘,你有什么冤情迟早会有昭雪的一天,相信我恶人定不会逍遥法外。姑娘,你可愿意跟我一起下山。”女子又是默默的点头。
何明远带着这女子一起下山,将她隐藏在老者的家中。谁知,何明远在下山之时被人暗中跟踪了。很显然,这人就是一个暗探,在何明远上朦顶山已被发觉,一直在暗中打探。此人跟踪在老者的院门之前,徘徊一阵又偷偷的离去。这个时候,何明远坐于八仙桌之前,将朦顶山的地势位置详细的绘制下来。老者仓促的走进道:“年轻人,你快走,山下有官兵。”
“老伯,如果我走了定会连累到你,你们带上这女子快走,我留下来拖住他们。”随后掏出笔记本和绘制的地图,道:“记住,赶往南充将这个交于我的岳父大人赵之龙,若是你们不知道我岳父大人是谁,你可以打探说出我岳父大人名字,在南充无人不是无人不知,他们会指引你们的,你们快走。”
女子走上跪下道:“恩人,民女不知如何报答?”
何明远起身道:“记住,到南充之后会有人替你申冤的,你们快走,否则就来不及了,快走。”老者携其孙子还有这名女子从后门逃出,奔往后山。
官兵撞开院门,冲进。王英走出,站于一旁的人指出道:“就是他。”王英望向何明远道:“你是什么人?来我蒙顶山干什么来了?老实交代。”
何明远大笑几声,走上前,与其对视一阵,道:“区区几个毛贼,也配审问我。”
“将他带走。”
何明远站于庙堂之上,藐视群臣。张顺民坐于大殿之上,望向站于大殿之下的何明远道:“见了朕为何不下跪?”
“我何明远上跪天,下跪地,可跪堂上的父母,就是不跪你们这些个畜牲。”葛先生站出面向张顺民行礼,又面对何明远指责的道:“皇上,如此之刁民,目无君上,藐视朝堂,此乃大不敬之罪,判斩立决,以振朝纲。”何明远与其争锋相对,道:“你枉读圣贤之书,不知何为仁?何为德?助纣为虐,戕害百姓天地所不容也。亏你还写道德文章,真是丢尽天下读书人的脸,枉披了这身人皮。”坐于一旁有一个将军,这个将军走上道:“明远,你可认识我,我是被蒋委员长违命游击司令,协助张皇帝掌管一切军政要务,所你是跟从了我,我定保你游击政委,日后大有前途。”
“你们只不过是强弩之末,你们的委员长大人远在台湾乃然做垂死挣扎,真是痴人说梦。你说你们能嚣张到几时?”随后又面对张顺民道:“张顺民,你本来就是一个农民,夜盗湘王墓,身披蟒袍枉称皇帝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你还记得巴山之下埋的几顿炸药吗?难道这就是天降祥瑞,只不过是一些掩人耳目,欺世盗名的小伎俩。天下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,能瞒过天下人之眼呼?”张顺民顿时站立,是怒发冲冠,道:“将这狂妄之徒拖出去斩,斩立决,斩!”吼出的声音开始嘶哑了。何明远的这句话可是戳中了他的内心,他开始惧怕又是怒不可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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